“噢?是吗?”
“是,自不敢欺瞒少将军。”,李泽林点头,笑的一脸纯良。
边上少年,也就是罗晋,暗暗撇嘴。
“切,话都是你们说的,谁知道呢?所谓魁乃是何人?”
这事隘口人尽皆知,也无需隐瞒,李泽林忙又朝着少年拱手。
“回公子的话,乃是在下之女婿。”
罗晋一听,可是了不得。
“哈,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的女婿呀,那你们口中这魁到底如何就有待商榷了,谁知道是怎么选出来的,有没什么有黑幕。”
罗晋声音不高,语气却是满满讥讽,听得秦将军青筋直跳。
再三被挑衅,大掌一把击在案机上,怒不可遏。
“眼下我隘口全军就在校场操练,公子既有怀疑,可敢与末将前去校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实与否,魁乃真,二位想必看过便知。”
这口气,这态度,强硬的罗晋吃瘪。
少年人脾气大,自不服气,一时怒从心起,跟着一拍身边案机。
“去就去,本公子怕你不成,今日本公子倒是要好好看看,所谓魁到底能耐几何,怕不是阴司里选出来的软脚虾吧。”
这一回倒是出奇,罗晋如此刻薄,边上的罗玄竟一声不吭,就由着他放肆,想来内里也是想要见一见燕山关实力。
好在经过上回事,秦将军与李泽林早有准备,不怕他们查看探究,起身一请,一行便往校场而去。
“嚯!嚯!哈!哈!”
此时的校场人头攒动,正是操练之时,将士们手持长矛,肌肉鼓起,跟着号子,动作整齐划一,入目所见,刚烈威猛,气势如虹,倒是叫与秦将军并驾齐驱的罗玄刮目相看,不禁暗暗点头。
燕山关在极北所有隘口中,不愧是佼佼者,难怪父亲忌惮。
心里正衡量,落后两步罗晋先叫嚣了起来。
“人呢?你们口中的魁人呢?在哪?叫出来叫小爷我瞧瞧。”,今日他非得好好会一会这所谓魁,看他不把他打个狗吃屎!
声音一出,前方最靠前的将士自是听见。
看看秦将军与他们的军师,再看看这俩穿锦着缎的小白脸,将士不由停下手里动作。
一人停,十人停,人人停,眨眼间,整个校场上,上千之众全都停下了手中操练,手持长矛立于一侧,目不转睛的看向来人。
这么多双目光注视,罗晋强制镇定,傲娇一扬脖:“看什么看,小爷我要会一会你们的魁,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那可真是太行了!
早前参与过魁争夺的被虐菜的军汉们,一个个目带戏谑,纷纷朝校场前方领练的齐暮安看去。
齐暮安跟着收势,寻着大家的视线往校场一侧看去。
见到岳父与秦将军都朝着自己招手,齐暮安点点头,将手中红毛长枪随手一掷。
枪在空中划过弧线,抛物落下,准确无误的插入武器架上。
齐暮安这才走下高台,朝秦将军一行走去,到了近前,双手抱拳与来人拱手见礼。
“将军,军师。”
秦将军与李泽林双双点头。
把刚才齐暮安空手掷枪一幕看在眼中的秦将军,心中更是暗暗满意,不由斜眼挑了挑罗家兄弟二人,心中轻蔑。
察觉到罗将军眼中不屑,罗晋更是不满,撸起袖子,跳着脚的大言不惭。
“这便是你们的魁?那还等什么,还不与小爷一战。”
众将士一听愕然。
秦将军一摆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