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翅膀…不必多说了。”
砂金轻轻笑了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貌似是渡鸦现在的支柱与纽带…?
一种令他觉得很新奇的地位…至少以前砂金从没成为过这样的角色。
卫生间里,渡鸦微微低着头,清晰的感受着每一滴水流淌过他的寸寸肌肤、寸寸沟壑,他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完呢。
比如说,是砂金告诉了他,即便最后不会得到好的结局,但也不能直接拒绝所有开始,至少过程中所收获的、所感受的,都是真实的。
情感是这样,选择也是这样,所以现在的渡鸦不会再害怕…去走这样一条几乎十死无生的路。
这是他的选择,是他仅剩的紧握手心的「存在」。
……
“呃啊!”
黑天鹅与黄泉的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惊叫,听上去似乎是黑天鹅的,这声惊叫惊动了正在巡视的帕姆,也惊动了正在喝咖啡的姬子。
“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了?!!”
结果,第一个冲到的是三月七。
搜眼
房门打开了…第一个赶到门口的三月七看到黑天鹅倒在地面,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了,身体也若隐若现的,而黄泉捂着脑袋站在门边,昏昏沉沉。
紧随三月七其后赶到的丹恒与穹看到此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敌人打过来了?!!抄家伙!”
“不,不是敌人,是黑天鹅她试图读取列车正行驶过的记忆之墟,结果被反噬了。”
“呃…”
原来是这样吗?
黑天鹅躺在地上,她一个模因生命别人扶不了她也帮不了她,就只能等她自己缓过来了。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另外一边,渡鸦与砂金也结伴着走来查看情况。
“似乎是黑天鹅的喊声,她又出事儿了?”
“呃,渡鸦先生…为什么要说,又?”
“只是因为刚刚做了有关记忆的梦,所以猜测我们现在处于某种残骸记忆之中,黑天鹅她又向来对此好奇,猜测罢了。”
渡鸦看似回答的很有逻辑,但实际上三月七问的问题他压根没有回应…所以为什么要说“又”啊!!
当然,她这小小的疑惑注定得不到解答。
提及有关记忆的梦,列车上丹恒、姬子、瓦尔特,甚至是刚刚赶到的帕姆,都一言难尽的望了一眼渡鸦的方向。
很显然,回忆起了大部分与渡鸦的有关的列车同行记忆的并不只有丹恒一人,而之所以这片废墟里会有这么多没有完全消化的记忆…
“或许,是因为这段记忆事关「开拓」与「不朽」吧,他们正是「虚无」的两大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