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爹您为周掌柜这种小人打点,他的罪名是洗不白的了。”
“那阿爹是打算把付伯伯也拉下水吗?”
付大儒极力保证纪淮不是那种偷税漏税的小人。
他和纪淮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纪淮非要自降身份,把自已和周掌柜绑定在一起。
外人也会觉得付大儒,是个表里不一的假孤臣。
纪长安的分析,宛若一记闷棍打在纪淮的头顶上。
他顿时觉得兵马司指挥使和那个京兆府尹其心险恶。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人不仅害他,还调戏他女儿。
现在又想害他最崇敬,最尊敬的同门师兄。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纪长安给纪淮倒了一杯茶,循循善诱,
“阿爹,您再想想,那个周掌柜都这么坏了,这些人为什么还要诱您犯错?甚至还要拖付伯伯下水?”
她一张嘴,就让纪淮陷入了沉思。
是啊,现在大盛朝皇帝陛下老了,国本又迟迟未立。
几个成年的皇子已经明里暗里的斗上了。
就连很多皇室王爷都下了场。。。。。。
这么一想,纪淮顿时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这是站了哪一边的队伍,强迫咱们家和你付伯伯站队啊。”
纪长安通红着眼点点头。
是的,就是了。
上辈子阿爹不管事,糊里糊涂的被元锦萱暗中操控着。
最后付伯伯的确也被拉下了水,被迫加入了元锦萱他们那一边。
但这与付伯伯的本性很违和,他是个清官,一心想的只是为天下之忧而忧,为天下之乐而乐。
他根本就不想参与这些皇子与王爷们的明争暗斗。
最后付伯伯不堪污浊染身,在下榻之所自尽身亡。
纪淮挥了挥手,让纪长安出去。
他无力的垂目想了好一会儿,才是一半欣慰,一半感慨的对着空气说话,
“瑾萱,咱们的长安长大了,她比咱们想象的都要聪明。”
这些事若非女儿给他分析,他还想不到这么深远。
纪长安离开纪淮的书房。
刚刚走到僻静的院子里,她一脚踏空,就被人抱住腰身。
紧接着身周斗转星移,她已经回到了自已的寝房。
“啊!”
纪长安惊呼一声,被身后的男人压在床上。
裙摆被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