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听那个汉奸的命令!白玲,这个人就是汉奸,企图彻底捣毁我们的游击队!”
赛金花自然无法信任何小白,要她放弃指挥权,赛金花当然会拒绝。
“赛金花队长,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全由我白玲一个人负责!”白玲见赛金花不愿信任何小白,不禁咬紧牙关,语气异常坚决地说。
赛金花狠狠地瞪了白玲一眼:“白玲同志,你自己担责任?你觉得你能负得起这个责吗?”
赛金花说得也很直接,你白玲是从延安派下来的,但只是到这里来进行锻炼和学习,不是正式的负责人,别把自己当成钦差大臣一样行事。
“赛金花队长,假若日军真的进山清剿游击队,由于你的拖延,给游击队和乡亲们带来惨重的损失,这种后果你一个人能负担得起?”白玲毫不退缩地回应。
如此严峻质问令赛金花一时无言以对。
“你这么信赖他?我已经告诉你他是个汉奸,假如你因误信而导致严重后果,你根本负担不起!”赛金花昂着头强硬回敬了白玲一句。
白玲抬起头望向那棵杨树上坐着的人——此时,何小白正悠然地嗑着一把不知何处得来的瓜子。
面对这样的场景,白玲显得比较镇定,然而赛金花则是怒火冲天。
“看到没有?他就是个卖国贼、小走狗!你还这么信他吗?”赛金花冷冷警告道,但是白玲态度仍旧十分坚决。
“赛金花队长,我已经声明过,出了任何情况,均由我单独承担!”
“行吧,那我的这个队长位让给你!”说完这话,赛金花便气愤难抑地离开了。
坐在杨树树枝上的何小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实在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赛金花被选为游击队的队长。
她的抗日热情无可厚非,但除此之外并不见其具有过人的能力。
相比而言,他认为副队长伍锋更适合担任此游击队队长的职务,至少伍锋没有那么易冲动。
此刻白玲语气冷了下来:“赛队长,已经到什么时候了你还不顾全局,立刻让人通知伍副队长回来!”
虽然白玲没有战争经验,但是她坚信眼前树上的这位必定有解决的办法。
想到他在半夜带一个日本女人秘密逃离游击队驻地,次日清晨却又重新回来了,她断定何小白并非汉奸,可能还是个地下党员也未可知,虽然他还未表明自己的身份。
白玲知道,因为地下党员的保密性质,这些党员不会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也是特科的工作纪律所在。
鉴于这一点,对于何小白的真实身份与姓名,白玲并未问起。
何小白认为白玲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特科工作人员。
赛金花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递给了白玲。
之后,赛金花默默地离开了小溪边。
白玲接过哨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将哨子在衣服上擦拭了几下,接着她尝试吹哨子。
但试了几下后,哨子并未出任何声音。
“这样你怎么能吹响呢?让我来教你!”何小白忍不住跳下了杨树。
白玲依言把哨子递给了何小白。
何小白接过后也在衣服上擦了擦,随即尝试吹响,因为他的身体经过强化训练,气息比一般人要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