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连忙抬腿去踹,好不容易才从这些男人的怀里逃出。
但无论我怎么逃,也无法从他们的包厢逃走。只因为包厢的门,已经被人堵住。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牢笼,我就是这群野兽的猎物。
无论是戏耍也好,亦或者是被撕咬,我都没法躲过。
可我不甘心。
我不能就这样认命。
因为恐惧,我的心口起伏得厉害。
浑身的寒毛竖起。
“别过来——”
我尖叫着,随手捡起一个摔破了的酒瓶,横亘在自己的胸口。
只要这群人靠近,我势必要用这个破酒瓶同他们拼命。
但,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情绪激动,引发的虫咬。
一阵阵酸麻,酥痒,从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冒出。
我喘着气,倔强地望着这群人。
程总睥睨我一眼,对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去,给她灌药。”
那个女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她拿了个酒杯,倒满了劲酒,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混入酒水当中。
“不要——”
我胡乱挥着酒瓶,可哪知侧面一个男人出现,一脚就将我手上的酒瓶给踢向了一旁。
酒瓶落在地上,再次碎裂。
我打算再去捡酒瓶的时候,却被人狠狠地压住了肩膀。
即便我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根本没法从这几个男人的手中逃窜。
女人持着放了药粉的酒,凑近我。
她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开口。
就算我努力地摇着头,但酒水却仍然被迫灌入了我的嘴巴。
眼泪,落下。
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程总,药酒已经全部灌下去了。”女人站起身,持着空的酒杯,向程总邀功。
站在一旁看戏的程总,格外满意地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沓现金,塞进了女人的胸口。
我难受得直干呕。
药性太强,即便我已经努力想要吐出来,却发现根本没有用。
我浑身已经使不上力气。
但好在,我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虫子在蠕动。
我的心口处,也有虫子在啃咬。
“嘶——”
当一个男人触碰我的脸时,他却是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一脸惊恐地看向我,“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瘫坐在地上,难受得攥紧了拳头。
此刻的我,多么庆幸自己身体里的毒还没有痊愈。
否则,我眼下怕是当真要沦为这群人的玩物。
可每发作一次,对我的生命就有影响。
如若我再无法治愈的话,我怕是根本活不久了。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厉害,看着倒是挺完美的。”另外一个花花大少,说着就伸手往我的胸口位置袭来。
但因为我努力地侧过了身子,所以他的手只是堪堪碰触到了我的腰。
皮肤接触之后,这人突然一抖,紧接着竟然倒地不醒。
可我却突然呕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