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知道了四舅母是个什么人,就想不再试探了
毕竟四舅母心比天高,是想独占这上京的业
可她秦书轻偏偏也想在商界混出些名堂来,她不是屈居人下,甘愿俯称臣的人
两相对上当然是勇者胜
书轻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免得今后被拉出来指摘
书轻有自信自己一定可以把一个胭脂铺扩大,也相信四舅母所图必是更大的好处
只是这上京的商界霸主可喂不饱一个满眼是权势的人,四舅母私底下是否已经笼络了权臣未可知
但是她定想先攀附上皇室,做着一飞冲天的美梦
想只凭借钱财就净享从龙之功,简直可笑!
书轻满心都是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神色格外严肃
陆子初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心疼:“你不必怕她,若是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帮你。”
书轻摇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是圣人交代的任务更重要。”
书轻看着陆子初的眉眼,那里边的担忧不是作假
她想问圣人属意的继承人是谁,但是最终没有问出口
国公府是不会站队的中立派,现在是将来也会一直是
可是她秦书轻只是一个不甚重要的小角色,可没人说她不能站队
陆子初依依不舍地被赶走,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气不过从她素日做衣裳的篮子里拿走了一个刚做好的荷包,针线细密可就是这花色是女子常用的胭红色
“你今日欠我一个感谢,就拿这荷包抵了。来日记得给我换个颜色。”
看着书轻一点不在意的样子,陆子初只觉得这人挺会装的
明明是最知道礼数的人,荷包这么私密的物件才不肯送人
他都那样拿走了,她还没反应说明她还是喜欢他,就是装的不在意罢了
哼,还不是让小爷拿走了
书轻不是装不在意,而是真的不在意
待那人走了,书轻把采薇采萍叫到屋里来
书轻吩咐采薇:“之前的人可以用起来了。”
采薇看小姐:“小姐的意思是哪种用?”
“当然是给足够的好处,来帮咱们探查消息了。”
“是的小姐。”
采薇不知道有人来过屋子里,很诧异地问:“小姐,这采萍绣的荷包去哪了?”
书轻笑了笑:“我不知道,可能是被什么社君(老鼠)给叼走了吧!”
采萍一翻果然找不到了:“天杀的一定是刚刚来打牌的小丫鬟手脚不干净。”
书轻拦住要出去抓人的采萍:“你急什么,刚刚我看着呢,没人动你那荷包。”
采萍知道为了自己的一个荷包大动干戈确实不好:“可是小姐,那是我绣的最好的一个荷包了。用的还是那云锦,上边还有你绣的一朵芙蓉花,怎么能便宜了哪个小蹄子。”
书轻安抚她:“云锦再给你拿出来绣一个,别生气了。”
采萍平时好吃懒做的,这个荷包几乎用了俩月才绣好,就这么丢了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