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公主殿下,难不成和秦公子微服出访在民间四处游乐之人不是你?带着他七次悄下江南赏烟雨如画之人不是你?同他策马奔腾在花野间,亲手握着他的手弯弓搭箭,与他共赏大漠孤烟……之人,通通都不是你?”
傅明霄回想起在花满林那日,叶菀菀曾应允秦如川:将驸马的名分给了傅明霄后,她心中挚爱就只有秦如川一人。
每每思及此,便只觉得可笑。
他语气嘲讽道:“秦公子可是景阳公主殿下心中挚爱。”
傅明霄字字珠玑,他望向叶菀菀的眼神冷得好似寒冬腊月的料峭湖水。
他薄唇吐出的字字句句好似化作了万千箭矢支支射进叶菀菀的心底,痛得她心口一窒。
“阿远。”叶菀菀喉头哽住,试图解释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和秦如川的所行之事,傅明霄竟会通通知晓,叶菀菀自己一心以为做得隐蔽,却不知傅明霄是从何得知。
傅明霄点破了她的龌龊,霎时间叶菀菀就好似被脱衣剥皮般将自己的虚伪不堪裸露在人前,羞赧和愧疚顿时溢出心头。
叶菀菀涩声道:“都是本公主不好,你再给本公主一次机会好吗?阿远,我心中是有你的。只是……”
傅明霄冷声打断道:“景阳公主殿下,往事我不愿再回首。如今我已入赘匈奴为婿,你也嫁给了心上之人。从今往后,你我便是陌路人,只愿此生不复相见。”
闻言,叶菀菀顿时目眦欲裂。
“好一个此生不复相见!本公主和如川只是因为圣上赐婚,阿远,你为何要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