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一方面联系律师商讨对策,试图从法律角度寻找突破点,争取抚养权。
另一方面,我四处奔走,调查闫珊珊的近况,想着能否从她的弱点入手,逼她让步。
功夫不负有心人,律师找到了一些闫珊珊在婚姻存续期间未尽抚养义务的证据。
虽不算确凿如山,但也足以在谈判桌上给她施压。
一周后,又约了闫珊珊见面,这次我抢先开口。
“闫珊珊,你那五千万的要求,我不可能答应,还有保释杨明哲,更是天方夜谭。”
“你别忘了,你在婚姻里做过什么,我手里也有证据,真闹上法庭,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闫珊珊脸色微变,但仍嘴硬道:“哼,你少吓唬我,有本事就打官司。”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打就打,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为了悠悠,我什么都不怕。”
“要么五百万你拿走滚蛋,要么我们就法庭见!”
闫珊珊双手抱臂,一脸不屑地看向我:“五百万?”
“沈识檐,你当我是要饭的吗?你从前送我一套珠宝都不止这个价!”
可笑。
到底是我这些年将她宠的忘了本,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我定了定神,目光直视着她:“你还记得你以前是从哪里来的吗?闫珊珊。”
这话一出,她的表情明显有些怔住。
当年,我和她初相识,她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到处找工作屡屡碰壁。
夜晚凌晨两点,她独自坐在公交站台抹着眼泪,天还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