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觉得岂有此理,她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
如今的这一些人,以前在闻母的眼里,可都是得巴结奉承着闻母的。
现在一个个的都着闻母横眉冷对。
她咬着牙,对脸色苍白的闻夜松说,
“如今我们如果不搬出纪夫人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闻夜松脸白的发青,他的印堂却又乌黑乌黑的,整个人十分的颓丧。
他的手被自已砍断了,那一种滋味让闻夜松毕生都不想再回想起来。
而他的母亲对于他的断手,却并没有显得多么的关心。
看着在她的房间中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焦躁,宛若一只斗败公鸡。
又急切的想要扳回一局的母亲。
闻夜松脸上一片凄惨。
从他晕倒再睁开眼睛回到闻家开始起。
闻家的人,也就在他醒过来的这一会儿,稍微的问了一句,他的手为什么会断。
闻夜松解释说他的手中了毒,自已砍断的。
闻家的人便没有再问过了。
现在闻家正在经历一场浩劫。
周围的人对闻家骂骂咧咧。
闻家再也享受不到以前依靠纪家,借着纪家名义行事的好处。
这场浩劫比起闻夜松的手重要多了。
所有的人都被周围的骂声折磨的不轻。
他们根本就顾不上闻夜松的手是怎么中毒的。
闻夜松自已也说不清。
反正断都已经断了。
生活在底层的人,因为活得不精细,总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害。
闻母年轻的时候上山砍柴,不也因为一个不小心,把自已的脚趾头给剁断了一根吗?
所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们也没有办法把闻夜松的手再接回去。
那现在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当下的困境才是。
闻夜松闭上了眼睛,随即又充满了恐惧的睁开。
在纪家所经历的一切,闻夜松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
纪长安身处深闺。
又是极为循规蹈矩的一个姑娘。
她怎么可能在自家的园子里,和一个男人如此形状亲密?
闻夜松下意识觉得,自已定是撞到了什么邪祟。
所以他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