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肯定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很,家中大夫开的药懒得喝。
所以料想,那个大夫会说,得让您肯喝药一些的话。
而我看病的病人,很多都是妇孺、老人。
他们的身体,本身就比较虚弱。
特别是孩童都不想喝药,所以只能试一些偏方。”
“父亲,我前年咳嗽,就是这个方法!
就是这个孩子那是小些,前年在齐三家的粥棚的!
咦真的是你?
你怎么换人家了?
去年怎么没瞧见你?”
沐槐生心中翻了个白眼:
是我!确实是我!
你也还是那个二不楞登的你!
你能不能学学你贵气的大哥,稍微内敛一点
“少爷真是过目不忘,前年在齐府做工,去年回了老家,今年在黎府做工!”
“小小年纪果真有些实学,不然齐、黎两家怎会用。
那你说我是吃药好呢,还是用你的法子好呢?”
“老爷,您吃药的话,苦一下,好得快。
不吃药的话,不苦反甜,好得慢。
您自己意愿就行”
“哈哈哈稚子真言赏”
“这位老爷,不用赏钱,今日是义诊!”
“哈哈哈哈
是我忘了,是我忘了,那孩子你可有什么愿望啊”
沐槐生心中雀跃:
啊哟阿拉丁神灯,我要许愿啦!
神灯,先听我装个逼
“愿望,小时候有。
现在,过得挺好的,也没什么了。
嗯。。。要说愿望
希望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少几个出来做工的,都能在家读读书、写写字。”
一句话,把老爷干沉默了。
“老爷,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你没有错”
老爷还伸手,摸了摸沐槐生的头。
没等老爷的手收回,沐槐生脑袋一歪:
“我想到一个愿望了,老爷您字写得好看吗?”
“别的不敢说,唯字尚可,什么愿望?”
“我从两岁开始,在师父那耳濡目染学习医术。
四岁开始出诊,得了很多好心人的赏识,挣了些银子。
去年我用全部身价,买了个急着要走的官老爷的铺子。
但是我没太上过学堂,字不好看。
我想请老爷,给我写个牌匾:
宝金银楼。
只这四个字,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