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语只是抽出手,率先走出孟家。
教堂。
因为是假结婚,司玄语没有请任何宾客。
教堂里除了孟家人和一个神父,什么人都没有。
“这跟我想的根本不一样!”
看到冷冷清清的婚礼现场,孟明诚终于爆发了。
“玄语。”他哭得梨花带雨:“孟泽谦走了就走了,你还有我啊,我难道比不上那个没教养的野种吗?而且他还坐过牢,他怎么配得上你?”
司玄语有些不耐烦,还有对孟泽谦消失的心慌意乱。
“明诚,当初你闹自杀,从楼顶跳下来,我才答应和你假结婚,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你的愿望达成了,我也要去找泽谦了。”
说着,她又看向孟明诚:“而且你不要忘了,泽谦是替你坐的牢!”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司玄语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这时,孟明诚拿出一把刀抵着脖颈。
“我不管,玄语,我哪里比不上孟泽谦?你为什么就是喜欢他不喜欢我?难道你忘记当年受伤,是我!是我把我的一个肾给了你啊!”
孟母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忙去夺孟明诚手里的刀:“明诚,你不要做傻事,妈妈在这里,妈妈帮你和玄语说。”
“不要过来!”
孟明诚把刀往前一挥,瞬间划伤孟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