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吵两句,霜降便想起正事,也可以说想起她的心上人。“要找二爷。”
无烟才想起,少夫人来找二爷的,赶紧带路,刚刚有小侍卫回报,外面有马车过来,后来又有人说那马车上面有叶字,无烟便抢了这个第一时间可以看到少夫人的机会,毕竟她算是伤得比较轻的。
无烟领路,很快就到萧正礼院子,房门紧闭,门外站着几个侍卫,不过都是新鲜面孔,安然并不认识,但他们认识无烟,转身向无烟微微低头,他们不是想拦无烟姐姐,但刚刚二爷吩咐过,不能让人进去,军医还在里面给二爷包扎呢,二爷伤得重,不仅脚骨折,更是有好几处刀伤,军医都在里面一个多时辰,竟然还没有包扎完。
“无烟姐姐,二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
无烟不想难为几个小孩子,但少夫人来看二爷,这种事,她要是干不成这波,她这无字辈就不要干了。
无烟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霜降,夫人来了你怎么不提早告诉我,我好准备准备。”
吼完这句看到房间里没什么反应,想了下继续大声吼“小飞公子,您是担心二爷伤势来看二爷吗?”
刚刚那句可能没听到,但是小飞公子这句引起了里面反应,无棱拖着惨腿慢慢出来,以为是小飞,结果是少夫人。
无棱看到安然便想跪下行礼,安然眼疾手快把人虚扶一把,叫了声“无棱。”
无棱眼眶微红,嘴角微扬,叫了句“夫人。”
拦门的小孩子看到无棱领叫眼前的女人“夫人”立马弯腰行礼。
安然抬脚走进房里,房间不大,走进去一眼看全,一张桌旁边围着几张凳子,一张大床,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戴着惟帽遮挡住面容女子,可安然认得,那是那年她生辰时的模样,衣裳,饰,就连那紫色惟帽都一模一样。
大床上躺着个男子,床边站着两个人,一个军医,另一个应该是代替无极来伺候的。
军医正在给他包扎,因为伤势过重,所以军营让萧正礼躺着,给他扎了几针,萧正礼现在闭着眼躺在床上,眼不见为净,他现在不敢动,他只想老军医快点,他要去看安然,安然正在等他。
看到那床边的鲜血,尽管以前见惯,她也早有预料,但许久不曾见过他这般,轻轻地走到床头,小侍卫跟军营不认识她,抬头看着她,暂停手上的动作,安然伸手接过小侍卫手上的锦帕,给萧正礼擦汗,这男人眉头怎么皱得这么紧,恐怕很痛吧。
小侍卫一开始不敢给,虽然这位夫人跟无棱领一起进来,但他并不认识这位夫人,抬头看向无棱,无棱微微点头,小侍卫才把帕子给了安然。
安然本想弯腰站在床头,但才弯腰便觉得自己有些累,还是坐下吧,她便自然地坐在萧正礼的床头,还好萧正礼的床够大,既然她坐在床头,也丝毫不影响萧正礼躺着。
萧正礼感觉到自己头上有人,但他知道是小侍卫在给他擦汗,在跟军医配合,便不做多想,但他觉得不像是小侍卫,而且头上还有股香味传来。
药香,很熟悉的药香。
可惜,另一边传来更浓的药味,把头上那点药味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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