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西放下茶杯,耸了下肩,说:“叔叔你看,根本没办法和他好好沟通。如果不是他这么不冷静,我也不用登门拜访,耽误您的时间。”
谢熠讥笑:“小学毕业了吗?还来告家长这一套。”
两人针尖对麦芒,谢父脸色也算不好,沉声说:“小辈之间的这些什么情感瓜葛,我作为长辈本不适合插手。谢熠,如果你知道望西未婚妻的下落,就告诉他,都是朋友,不要因为这些事闹出误会。”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谢熠走到屋门口,冲着门厅方向喊道:“刘叔!送客。”
刘叔很快出现,但见谢父还在屋内坐着未开口,便只停在门口等待。
徐望西也不气恼,仍举止优雅地起身系上西装扣子,脸上还带着笑意:“看来谢叔叔也没办法帮我,那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
“对了,之前您和我父亲谈的项目,原材料供应那边的手续出了点问题,这几个月怕是都进不来,家里让我转告您。”
谢父脸色立刻阴沉下去:“你父亲当时说绝对没问题,现在场地和工人都等在着开工,才说原材料进不来,是不是太晚了。”
徐望西稍稍俯身致意,说:“父亲刚做完手术,现在仍意识不清,这些突状况他无法处理,我一个人也难周全,望谢叔叔体谅,晚辈告辞了。”
说着便离开了茶室,跟着刘叔向外走去。
谢熠本不想再搭理他,但想起谢汐还在院子里,还是中途换下刘叔,自己亲自看着徐望西出门。
徐望西走到谢宅大门处,突然顿住脚步。他回过头,视线扫过站在远处正往这里偷看的谢汐。视线相对,她连忙低下头。
“别看了,快滚。”
没了旁人,谢熠的话愈不客气,他挪了下步子,挡住徐望西的视线。
徐望西扯扯唇角,声音又冷又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都亲自送我到这里了,说话不客气点吗?”
谢熠单眉一挑:“怎么客气?请滚?”
“童童和你说了吗?”徐望西突然又提起梁童。
“之前的三个月她被我留在家里,哪里也没去,谁也没见。”
他的话简直是在谢熠的雷点上蹦迪。谢熠眉头立刻拧起来,但仍抿嘴压着怒火,不想跳进徐望西的圈套里。
“但即便如此,我猜她也会和你说,我和她在一起太久了,她没办法立刻放下我。我猜的对吗?”
看到谢熠沉沉的眸光,徐望西似乎很满意,继续道:“只是想劝你,别白费功夫了。我和她之间就是断成两截还会连着丝的藕,是远比家人还要特殊的存在。
“不论中途会生什么,我们最终都不会分开。我也不会让她和我分开。她的身心都烙着我的印记,你还看不清吗?”
谢熠听着听着垂下了头,待徐望西把话说完,一声轻哼从他鼻腔中溢出,再抬起头时,嘴边竟还挂起了笑意。
他说:“我也有件事情,而且这件事上学那会儿我就想做了。”
话音刚落,不等徐望西反应,谢熠青筋凸起的拳头猛地朝对方脸上砸去。
远处谢汐的惊呼几乎是跟着立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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