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后怎么还送个空心的???
3D硬金的啊?
应不染:。。。。。。。
应不染头一次感到,原来想死,也不容易。
她想着要不干脆找包鹤顶红,毒死自己算了。
可是若要吃毒药,定然要牵扯旁人。
应不染没这么丧良心。
虽然她一心求死,但是也不想拉个垫背的。
应不染打开房门,失魂落魄的向院外走去。
已是傍晚,昏黄的余晖把整个院落镀上一层金黄。
应不染茫然的看着仍旧有些刺眼的夕阳,内心茫然无措。
最该活着的人,全部死了。
最该死的她,却还活着。
真是讽刺。
应不染赤着脚,不顾棉儿在身后焦急的轻唤,信步走向乾宁宫。
这会儿乾宁宫只有太后一人,她准备一头撞死在偏殿。
毕竟,只有死在那里,父皇和母后,才不会牵连其他人。
棉儿追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应不染垂着脑袋站在殿外。
“殿下?”棉儿小声唤了一声,为她披上一件披风,“小心着凉。”
然后蹲在地上,轻柔的擦掉应不染脚上灰尘,又从怀中摸出一双精致的绣花鞋。
应不染回过神,从棉儿手中抢过鞋。
棉儿刚想出声阻止,就见应不染已经把鞋套在脚上。
应不染本以为母后外出祈福,即使快马加鞭也要明日才回。
没想到,申时一刻,就已经到了乾宁宫。
皇后倒是不想前来,外出整整两日,身心疲惫,她也想好好休息。
可太后尚在,自己不能失了礼数。
七八个妃嫔挤在偏殿,温顺的垂下头颅,倾听皇后娘娘向太后汇报祈福之事。
太后听了一下午,面上有些倦色。
看着愈发明艳的皇后,向后瞥了一眼站灵音郡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皇后外出祈福,不知太子近日学业如何?”
皇后一听提到太子,面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切的笑意,她垂眸浅笑,话音儿里全是骄傲。
太后闻言,捏紧了帕子,骤然出声:“太子甚好,也不知不染那小丫头最近在做什么,每日也不来给本宫请安,倒不如灵音,每日早早前来为哀家梳妆。”
皇后扬起的嘴角一僵,心底却是暗自盘算怎么为自己这个顽劣的小女儿开脱。
太后不喜她,连带着不喜太子和应不染。
“染儿最近身体不适,怕把病气过给皇祖母。怪儿臣的疏忽,未曾派人前来告知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