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虹静静地盘坐在蒲团之上,她微微低头,从储物袋中缓缓取出两块宗门令牌,轻轻放于面前。
这两块令牌都散着淡淡的光芒,一块令牌上刻有“百里未央”四字,另一块令牌则刻有“周逸衡”三字。
这两块令牌皆属于冥魂殿的弟子,徐清虹的目光在它们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
她望着这两块令牌,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口中喃喃自语:
“该取代哪一位呢?”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思熟虑。
光看名字自然无法得出答案,徐清虹深吸了一口气,取出顺风耳的传讯符,然后出一道讯息。她静静地等待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两块令牌。
片刻之后,传讯符上忽然亮起了淡淡的光芒,传来了顺风耳的声音:
“在下顺风耳,不知客人要打听什么样的消息?”
徐清虹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神秘:
“贫道欲打听两个人,不知价格几何?”
顺风耳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笑意:
“好说,客人尽管把名字报上,在下估完价后便告知道友。”
徐清虹轻声道:“一位名叫百里未央,另一位叫周逸衡,两位皆是冥魂宗弟子。”
传讯符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顺风耳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两位冥魂殿的弟子皆失踪多年,不知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消息?”
徐清虹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贫道想知道这两人在宗门内的情况,比如有无师尊?身后的背景又如何?”
顺风耳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惊讶:“哦!原来如此,在下已知晓客人所需,不如约个地点当面详谈如何?”
徐清虹点了点头:“既如此,便约在南冥坊市悦仙楼,贫道便在那里恭候。”
顺风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一言为定,七日之内,在下必定赶到。”
随着话音一落,传讯符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
徐清虹收起传讯符,重新看向那两块宗门令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半月之后,南冥坊市的悦仙楼内,人声鼎沸,香气四溢。徐清虹与顺风耳二人相对而坐,桌上酒菜丰盛,二人言谈甚欢。
顺风耳端起酒杯,满脸歉意:“让贵客久等,实在抱歉。在下自罚三杯,以表歉意。”说完,他便一连干了三杯酒。
徐清虹摆了摆手,轻笑一声:“无妨,贫道此来,乃是为了求取一物。不知道友是否已经备好?”
顺风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自然已经备好。不过,客人所需之物,分为三类,价值分别是五百、一千和一千五百下品灵石。不知客人想要哪一类?”
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继续道:
“在下知晓客人所需,特地挑选了那两人的容貌声音,都刻录在那支价值一千五百的玉简之中。客人觉得如何?”
徐清虹闻言,面色依旧淡定如初,他轻轻抿了口酒,缓缓说:“就要那价值一千五百的玉简吧。”说着就将一袋灵石扔放在桌上。
顺风耳闻言大喜,他飞快地将桌上那袋灵石收入囊中,然后取出一支玉简和一块令牌,递给徐清虹:
“贵客果然爽快。这顺风令请贵客收好,日后若有需要打听消息,只需前往百宝楼出示此令,自然会有侍从上前为贵客排忧解难。”
徐清虹接过令牌,只见令牌上刻着“顺风”两字,整体样式与百宝楼的百宝令颇为相似。
她点了点头,将玉简和令牌一并收入储物袋中。
顺风耳见徐清虹收下玉简后,未曾一瞥便将其轻放入储物袋中,心中涌起一股好奇,遂问:
“贵客,您为何不一观玉简中的内容?若有任何疑虑,在下愿当场为您解答。”
徐清虹微微一笑,神态自若:
“贫道对贵楼的服务甚感满意,且所需之物尽在这支玉简之中。既已得我所求,又何须疑虑?若有疑虑,那便是下次交易之时了。”
顺风耳闻言,心中释然:
“如此甚好,便期待与贵客下次再会。”言罢,他起身告辞,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徐清虹返回洞府之后,取出玉简,细细端详。玉简之上,符文闪烁。她闭目沉思,心中默念,许久之后放下玉简,面露沉思之色。
随后,她轻拍灵兽袋,一道灵光闪过,暨承仙的身影出现在洞府之中。徐清虹将玉简递与暨承仙:
“承仙,这玉简中记载着冥魂宗两名弟子的信息,你且看看。”
暨承仙接过玉简,目光炯炯地看了起来。不久之后,他递还玉简:
“这百里未央乃是孤儿,被冥魂宗的一位筑基修士收养为亲传弟子。而周逸衡虽在宗门内无师承,但背靠周家,族内排行老四,且父母双亡。玉简中居然连两人的声音样貌、行为举止都有详细记载!以我之见,这百里未央似乎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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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虹听后,却摇了摇头,道:“百里未央虽无牵无挂,但我初来魔门地界,仍需有人相助。周逸衡背后的周家,或许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