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破珠子,还有……伪装后的自己。
她就那么喜欢他们?!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了?!!
陡然间,裴时屿重新拿起桌上的一支狼毫笔,他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殿下若喜欢作画,告诉奴才便是了,奴才替殿下画。”
一听这话,姜姒心里下意识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只见那裴时屿手握毛笔,他俯身,在她面前蹲下,“殿下,腿
张开。”
姜姒:“!!!”
全身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而面前,裴时屿正垂,一笔一画,眸色认真。
他的每一笔落下,都好像在刺激着姜姒,击溃着姜姒的心理防线。
不多时,只见姜姒的大
腿
根部,多了一个红色小狐狸的图案。
那狐狸图案画的惟妙惟肖,仿佛活了般。
姜姒愈觉得羞耻,她脸颊烫的厉害,直接将头埋在了帘纱后面。
太羞耻了。
裴时屿这才起身,他两指捏住姜姒的后脖颈,将人提溜到他面前,他与她对视,“殿下,你在害羞。”
说着,裴时屿放下手中的笔,他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
方才解开绑在姜姒手腕上的腰带。
美人儿人养的娇,皮肤又生的白,这才一会儿的时间,手腕的勒痕已然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看上去甚是吓人。
终于得了松绑,姜姒整个人的手腕都酸到抬不起来。
她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了裴时屿怀里。
还不忘瞪他一眼。
裴时屿拉起姜姒的手腕,他指腹轻轻按摩,又放在嘴边吹了吹。
“殿下要是想骂奴才,便泄出来吧,奴才都受着,可别憋坏了身子。”他贴心道。
姜姒:“………”我谢谢你。
人缓冲过来后,她起身,就要离开裴时屿。
太他妈变态了!
比沈宴还变态!
沈宴是肉体上的变态,他是精神上的变态。
她严重怀疑,作者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写出来这两个人物的。
还全都被她给碰上了?Д
裴时屿攥住她的手腕,将人轻轻一拉,便重新带回到了怀里。
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轻柔地触碰上那墨汁还未干透的狐狸图案,指腹所到之处,惹的姜姒微微颤栗。
随即,男人亲了亲姜姒的丝,言语认真,“殿下,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说。
“好啊。”姜姒转过身,她一把搂上裴时屿的脖子,眼前人明眸皓齿,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要李家的,还是王家的?”
裴时屿喜悦的神情还未流露出,眼底就被一抹浓浓的阴郁所覆盖。
他薄唇勾起,指尖滑落到姜姒的腹部,“奴才只想要,殿下和奴才的孩子。”
“呵!”姜姒一声嗤笑,她一把拍掉裴时屿落在她腹部的手。
美人红唇勾起,她笑的邪魅又肆意,眼底的笑意透出几分薄情,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疲惫,“下辈子吧。”
她道。
姜姒起身,捡起桌上的衣服,重新穿了起来。
身后,裴时屿突然出声,他的声音很低,很沉,试探性地问道,“是因为……沈宴吗?”
若不细细去听,很难听出他的话里带了一丝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