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喊。
想想就觉的诡异,因为她那个名字,这个世界,知道的人就只有沈宴一人。
而沈宴,三年前就死了。
“怎么了,娇娇儿?”裴时屿突然靠近她,他又唤她。
姜姒抬眼就撞进裴时屿略带戏谑的笑,“娇娇儿?”
她重复了一遍。
“嗯,娇娇儿。”裴时屿点头回道,他一脸疑惑暼向她。
像是娇娇这两个字,只是他一时兴起,便随口喊了出来。
闻言,姜姒松了一口气。
看来,裴时屿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
眼前,裴时屿低头,毫无预兆的吻上了那一张一合的红唇。
唇齿间,他的舌尖探了进去。
越探越
深。
姜姒甚至来不及躲开。
“裴……裴狗………”
能不能禁一下欲啊┯_┯!!!!
她真的遭不住他这般折腾。
她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房事上。
突然,姜姒手中一松,裴时屿一把松开了人。
那幅画像,又到了裴时屿手中。
姜姒:“???”
她一脸死亡微笑:
说好的走心,结果你跟我走的是心眼子。
裴时屿将姜姒能杀死人的眼神,尽收眼底。
他嘴角上扬,荡起一抹笑。
尔后,他打开那幅画像,画像上面…………
画的是一个男人。
白衣,银。
没有脸,只一个模糊的背影。
落笔处:姜姒。
裴时屿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住。
她画的是……昨晚伪装后的他。
见裴时屿黑了脸,姜姒一整个大摆烂,捂着肚子,直接大笑了起来。
“请问一下裴时屿小朋友,你为什么不笑呢,是生性不爱笑吗?(比心)”
“好笑吗?”裴时屿扬声问道。
“好笑好笑。”姜姒点头。
只要裴时屿不开心,她就开心?▽?。
下一秒,姜姒整个身子被裴时屿压在了书桌上,书桌上的字画散落了一地,一旁插花的花瓶,也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