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时忆躺下去,鼻尖全是男人专属清冽的味道。
闻着就像熏香一样,让她昏昏欲睡。
在幽暗中。
她仅存的意识,又在想男人会来这里吗?
不知过了多久。
时忆一直睡得不安稳。
在她异常不安时,好像在温暖的怀抱。
“时忆醒醒。”
时忆一个激灵,从动噩梦中惊醒过来。
在幽暗中,透过昏暗的月光,看到男人放大俊美的五官。
傅霆洲看着茫然,眼神无助的女人。
他轻柔地摸着女人的头,说,“做噩梦了?”
时忆还是要有点懵然,轻轻点了点头。
就像婴儿一般,往他怀里靠才感觉到了真实。
男人留着她说,“没事了,明天你弟弟就可以出来治疗。”
时忆激动地红着眼,并没有说话。
而是在他怀里轻柔地扭动。
傅霆洲本来在血气方刚的阶段。
一切反应自然而然,时忆开始还是一样紧张。
她也是这样,傅霆洲也是动情
救赎
时忆洗澡刚躺下,男人就从客房洗澡回来。
他从背后搂着她,声音很轻柔,“第一次,我们都在不清醒的状态,但后来算是你情我愿。”
“所以,我们身份以后是平等的,你不用紧张放松就好,两个人一起最重要是开心。”
时忆挺诧异的,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
话里很骚,都是暗示她要放得开。
她想解释,但无从说起。
时忆明白了他的暗示,在一起他会对她好。
但两个人的关系,决定于他的想法。
虽然心里被伤感蔓延,但她还是感激他。
因为每次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他总是伸出援手。
男女哪有什么纯粹,就看谁先见色起意。
她不会这么傻。
男人帮了她,而她可以什么都不做。
或许是感激,还有他的魅力。
时忆对着他时,总是不自觉地触动。
“放心吧,我不会多想的。”时忆想表达,不会对他有奢望。
傅霆洲轻笑一声,“我看你每次很享受,还不知道谁占便宜呢。”
时忆咬着被子,“我没有,赶紧睡吧。”
傅霆洲自己都不没有察觉,此时他唇角那一抹灿烂的笑意。
他抱着时忆,与她十指相扣而眠。
时忆开始很紧张,连呼吸也不敢随意。
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熬不住终于沉睡过去。
她做梦都没有想过。
这是出事以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翌日。
时忆好像被惊吓一样,猛地坐了起来。
傅霆洲已经套上西装,在整理袖子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