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易感期渐渐褪去。
楚川柏又过上了半夜敲舒荷的门,把他抱怀里睡觉的生活。
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
舒荷觉得楚川柏已经好了。
但楚川柏说没有好,依然每天半夜敲他门,舒荷现在已经不给他开门了,当做没听到。
楚川柏敲门的手落下。
他看着这扇门,声音内敛而遗憾,“小荷,我想让你闻闻我的信息素。”
舒荷:“我闻不到。”
“这次可以的。”
楚川柏说:“这或许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什么意思?
舒荷有点茫然,好奇驱使他打开门,楚川柏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形占据舒荷视线的同时,一股烈酒的辛辣扑面而来。
这不是真的喝过酒的味道。
它很烈,却很清爽,没有酒的黏腻晕眩,前调很猛,尾调却变得清浅,萦绕在舒荷的呼吸和大脑里。
舒荷整个人都被这味道轰得不动了,他空茫站在原地,看见楚川柏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香水。”
楚川柏按开按钮,“根据我的信息素调制的,十成像。”
“如果小荷能对我的信息素有生理反应,我会用信息素安抚你,让你很舒服。”
楚川柏指腹一动,关上香水的按钮,舒荷被他用温和内敛的眸注视着,“闻不到也没关系,以后我也不是Alpha了。”
舒荷动了动鼻尖。
然后偏头打了个喷嚏。
他嗡嗡说:“我听不懂。”
“意思是,我打算去做个手术。”
楚川柏没有隐瞒舒荷。
他或许有半个月,一个月都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楚川柏叹道:“将我信息素的基因打散,祛除,以后我没有易感期了。”
舒荷还是没太懂。
有这种手术吗?
他看的生理书上好像没有讲这个。
只讲了Omega可以切掉腺体避免被标记。
舒荷懵懵地听楚川柏给自己解释,解释了好半天,他才谨慎地挠挠手腕,瞟着他,犹豫地小声说:“那这种性质,是不是有点像……”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是要说个什么。
楚川柏:“像什么?”
舒荷道:“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