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南宴风听到了多少,只能这样解释着。
云琉璃贝齿咬唇,明明是这女人要将她害死,如今却将黑的说成了白的,真真可恨。
南宴风看也没看那食盒一眼,走到云琉璃的身前,手指直接摸上粉唇,揉搓几下,声音变得沙哑。
“她是我的人,要怎么样也是我说了算!”
他视线扫过云琉璃的赤足,蹙起眉心,不仅沾了脏污,有些地方还被尖锐石子划伤了?
云琉璃知道自己得救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一松,身体一软向着地面倒去。
南宴风直接揽住少女娇软的身体,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云琉璃身上的麻绳便寸寸断裂。
他视线冷冷的扫过在场所有下人,冷声道:“这府中碎石这般多,当心伤到主子。将王府的碎石捡干净,什么时候捡干净什么时候休息。”
在场下人直接倒抽一口凉气,这景王府虽不及太子府豪奢,但也占地极广,这得捡到猴年马月?
南宴风又看向菱流苏,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表妹身为王府当家,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菱流苏只能点头同意:“表哥怎么如此外道,流苏就是那么一说,表哥切莫当真了才是。”
南宴风心中嗤笑,面上却不露分毫,他又看向碧珠,他就是听闻太傅府来了人,这才匆匆从书房赶过来的。
“至于你,回去转告云太傅,这试婚丫鬟深得我心,就留在景王府了。”
这时,菱流苏才知道这抓住人的丫鬟,竟然是太傅府来接云琉璃走的人。
她一听南宴风要将云琉璃留在身边,顿时急了,张嘴便道:“表哥你还没和云府大小姐完婚,将试婚丫鬟留在身边是否不妥?”
随即又装出一副和云念念关系极好的样子:“念念知道该伤心了。”
“放心。。。。。。这婚不一定成不成呢!”
南宴风感受着怀里人滚烫的体温,扔下这句话就向着书房走去。
云琉璃在一番闹剧后终于安静片刻,沉沉睡去。
南宴风看着眼前浑身是伤的女人,真的是只想要给这个小女人上药。。。。。。
可谁知这小妖精娇气的很,他心猿意马。
“旺财别闹,痒!”
云琉璃呢喃着。
“旺财是谁?”
男人粗哑的声音传来,她猛然睁开眼,待看清人是谁之后,才放软未着丝缕的身体。
“回王爷,旺财是奴家养的一条小犬。”云琉璃偏过头,脸上红霞绽放,惊恐又羞怯。
“哦?你养的小犬?”
“那你刚才是把本王比作一条狗了?”
“没有,奴家怎敢?”
云琉璃娇啼撒娇:“今日谢谢王爷相救,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王爷想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