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
女孩秀眉轻蹙,觉得自己头更晕了,
“妈妈也这样想吗?”
“可在a市有亲人有朋友,为什么要出国定居?”
她往男人身边靠了靠,脑袋靠着他,“哥,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我哪儿也不想去”
眼皮子好重,手脚也冰冰凉凉的。
她好像不太舒服。
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桉桉只记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怀抱。
————
无人的仓库内。
角落里,身高腿长的青年靠着墙,把手机扔一旁,试着动了动胳膊。
“嘶。”
“下手真他妈狠。”
裴叙掀了掀眼皮,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掉在地上的戒尺,眉眼间隐隐透着几分戾气。
“艹”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
从、来、没被人用、戒、尺打过。
叶闻憬是第一个。
真憋屈。
居然还耍阴招。
有本事用拳头说话。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冷意,青年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戒尺,手指骨节微微泛白。
“真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说什么桉桉知道他的心思,还和他在一起了
真是病的不轻。
他才不信,桉桉要是知道叶闻憬的心思,绝对绝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开门的声音响起,有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裴叙闭了闭眼,冷笑着扔掉手里的戒尺,
“你再来迟一点,我这伤医院都不收了。”
徐秉州迈进仓库,脸色不太好看,“是公司那边出了问题。”
“沈曜和股东那里闹出了人命。”
“现在集团股东都在煽动情绪,要你给个说法。”
他语气烦躁,“要我给什么说法?”
“裴氏我又没有股权,沈曜呢?他作为第一持股人,吃干饭的吗?”
徐秉州:“他说他都是听你的安排的。”
裴叙倏地睁开眼,沉下脸,咬牙,“听我的安排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