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从徐智轲父亲口中掌握了重要线索,但是嫌疑人范围太广,一时很难圈定。”
温凝夏把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
“我们根据自己的观察,各画一张嫌疑人画像,看看谁更接近最终结果,如何?”
凌宇没说话,安夏却先笑出了声:
“凝夏姐,过度自信也是抑郁症的一种表现,你是不是需要去复查一下?”
温凝夏不理她,只直直地盯着凌宇:“敢来赌一把吗?”
凌宇不轻不重地回应:“那赌注呢?”
温凝夏道:“你想赌什么?”
“我输了,在网上坦承一切,并不再从事侧写师工作。”凌宇顿了顿,眼中冒出了兴味,“你输了,就给安夏做保姆,听候我们的差遣,直到我彻底厌烦你。”
温凝夏的眼神转冷,淡漠地盯着他,看不出什么情绪。
“凌宇,别胡闹。”翁局长试图阻拦。
可凌宇却已打定了主意。
“温凝夏,你敢赌吗?”
温凝夏敛下眼睫:“好,赌。”
翁局长眼见这局势再无法挽回,终究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短短的几分钟,他好似苍老了不少。
凌宇无所谓地劝他:“翁局,您不用担心,温凝夏不可能赢的。”
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他要让她在婚礼上,给安夏提裙摆;
要让她陪着他们,一桌一桌地去敬酒;
要让她睡在客厅,听着他和安夏是怎么男欢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