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法院的传票看不懂,可以找法务部全权负责。”
她的态度冷淡疏离。
让人很是心塞。
傅景珩眉心紧蹙,似乎已经完全没了耐心。
“沈寒星,你是想让我公开道歉?全了你的面子?”
“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先不说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就说为了家庭矛盾,闹到公开道歉,只会让人看笑话。”
沈寒星一脸冷漠。
“你错了,我的诉求,只有离婚,若你愿意跟我去做离婚登记,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够了!”
傅景珩勃然大怒。
“因为一条狗,因为被关了十五天,你就要轻易谈离婚!”
“要不,我弄死你办公桌上的发财树,再将你关十五天,你亲自体验一下“轻易’的生活?”
沈寒星甚至不敢去回忆被拘留的日子。
那是她内心的阴影。
傅景珩看着她也是一脸薄怒的样子,本来要呵斥,可想到她为了专利的事情低声下气求人,强行忍住了火气。
“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能让它过去吗?”
不提起火耳还好。
提起火耳。
几乎是在拔沈寒星的逆鳞。
她哪还能保持理智。
“你觉得事情可以过去,是因为你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你不在意!”
“可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都过不去!”
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血红。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这句话的。
傅景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