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一怔。
旋即,她垂眸冷嘲道:“沈家大少爷,竟然还会做菜?!把他留的食谱都扔了。”
虽然只是灵魂,我心脏处的钝痛却有如实感般传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背上一道红疤清晰可见,那是刚学厨时被烫伤的。
作为一个沈家唯一的儿子,我根本不需要会厨艺。
我是在娶了宋时宜后,才开始学习的。
为了学好厨艺,我吃了不少苦头。
回过神,我再次看向宋时宜,就见她不再用餐,起身往楼上走去。
我跟着她的脚步,竟然一路来到了我住的房间。
除了新婚夜。
结婚五年来,我和宋时宜一直是分房而睡。
我忍不住轻声问她;“你来我的房间做什么?”
从前宋时宜只有找我麻烦的时候,才会踏进我的房间。
宋时宜听不见,自然不会回答。
她径直走到书柜旁,寻找好一会,才找到一副字画。
那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的真迹。
宋时宜正要离开,目光忽然停留在了一书桌前。
只见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最珍惜的钢笔和相机,以及我常年放在书桌上的沈家合照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