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头痛?是因为烧了?止痛药可以和感冒药混着吃吗?
身后的温度有些灼人,我没法判断是因为烧还是他平常就这样。
只能说那些什么原本强势的人生病就弱的令人怜惜的情节根本是在扯淡。
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
本来是该守夜的,结果直接在病人床上一觉到天亮,我难得有些惭愧。
江邵年还维持着昨天的动作,感觉起来烧大概退了。
“醒了?”
他的嗓音带着没睡醒的哑。
“嗯。”我稍微动了一下,挣脱他的怀抱坐了起来。
察觉到我动作的江邵年只是松开手,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下了床把昨天就说要洗的杯子洗了,我回到卧室中。
他依当用观察的眼神望着我,我也依旧不避的看回去。
什么都没有。
不论是冷意、阴勋、或是其它,没有任何的波动在那双眼中。
平静的令人生心惧意。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
“头还痛吗?”
江部年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勾着唇笑道:“不痛了。”
“繆,这么关心我呀?”
对付这种家伙一般的路子可没用,我点头:“嗯,毕竟是邵。”
不出意料的笑得更欢了。
“哇,是真的啊。”
我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帘,换了个话题。
“我下去看看早餐,”我道:“要端上来,还是要下去吃?”
“想要繆喂我。”
总感觉一觉起来这家伙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请找回你的矜持好吗江大少爷。
无视掉那句话,我关上门出了房间。
十分鐘后,端着早餐站在江邵年房门前的我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他知道是我,也是,整栋宅子也只有我会主动找他,其他人巴不得他住一辈子校。
江邵年换衣服换到一半,扣子才扣了没戏颗。
有时候觉得活该他命好,在家还能坚持穿衬衫也是没谁了。
我没有多看,把托盘放在桌上,后面是江邵年的调侃。
“真的要餵我吃?”
想回去给五分鐘前心疼江邵年的自己一巴掌。
我去帮他铺床,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在乎,神色自然的开始吃饭。
有点不对劲。
江邵年还没有过问昨天傍晚的事。
擅自改写了他规画好的剧本,甚至拉他一同出演、我不信他对此没有反应。
这种看似服从却暗地里自作主张、有些拙劣的行动是被允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