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蛐蛐知了牛这些小虫便活跃起来,争先恐后鸣叫,吵得人耳朵疼。
李朔月听了会,心思活络起来,这会抓知了牛吃最好,用油炸过后美味非常,烤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这东西好吃,但是得举着火把趁夜抓。
一想到自己忙活一整晚,连口水都喝不着,还平白便宜了王桂香,李朔月便又放弃了。
擦干腿脚,李朔月起身,是时候回屋了。
可下一瞬,他的好心情便戛然而止。
“月哥儿,怎么不脱了衣裳洗?”
白修文扑上去,手臂将小哥儿牢牢锁在怀里,故意调侃他。
李朔月吓得一哆嗦,木盆“砰”一下落地,刚洗好的衣裳又沾了土,他瞳孔一缩,惊慌开口:“你、你放开我,衣裳、衣裳……”
“月哥儿,我昨夜去找你?你怎么不出来见我?”
白五将人抱住往后倾倒,找了块地坐下后,双腿锢住小哥儿的腰,不让他跑,手胡乱摸他露在外面的手和腿,趁机轻薄。
白五灼热的呼吸喷在李朔月脖颈旁,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自在,一边躲闪一边回话:“我、我白日砍柴,太疲累,晚上才睡得沉了些。”
“……别、别摸……”
“你放开我,我刚洗好的衣裳都脏了。”
“瞧瞧,过的这是什么日子。”白修文啧啧两声,又往李朔月脸上亲,“月哥儿,你不如跟了我。”
“我不久就要同我小舅出门经商,不如带你一块出去,省的给人家当老妈子。”
“不行,不行。”
“为何?你不愿?”
白修文眯起眼,问:“话说回来,月哥儿,我给你的手脂用了没?”
“这儿如何了?”
说话间,便隔着裤子按过去。
“手脂?”李朔月挣扎的身体一愣,电光火石间,李朔月突然想到了李夏阳白日说的那番话,他心思一转,索性放弃挣扎,为难道:
“李、李夏阳不让我继续跟你。”
把这事往李夏阳身上引,岂不是一举两得?
“哦,这又是为什么?”
“他说你心不诚,故意骗我。”说到此处李朔月又有些愤愤然,“我看他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嫉妒我,怕我嫁给你,过好日子,压他一头!”
“我瞧着也是如此。”白修文手摸进李朔月衣裳里,胡揉一通,“既然如此,月哥儿,你就更应该跟我走才对。”
“不成。”李朔月强忍住作乱的手,哆嗦道:“我户籍还在李家,走不成的。”
“户籍而已,还能难得倒我?”
“月哥儿,瞧不出你看着瘦弱,屁股竟还有些分量?”
白五的手隔着布料贴住李朔月,李朔月一惊,脑子飞快地转,突然间,他灵光一闪,朝白五喊道:“李夏阳不让我跟你好,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他也想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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