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礼才跟时母说了一会儿话,时母就已经开始打起了哈欠。
即便还有很多的话想要跟时母说,齐宴礼也还是将时母送回了房间。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他和时棠欢了。
他不想跟时棠欢单独在一起,有过多的纠缠。
便找了被褥,将他自己的房间收拾了出来。
铺好床,一回头,就看见时棠欢站在房间门口:“宴礼,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齐宴礼露出困倦的神色:“我困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没看时棠欢是什么反应,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并非是他在假装。
可能是项目结束之后,他的精神也终于放松了下来,最近总是觉得睡不太够。
时棠欢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酸涩交加,不是滋味。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在齐宴礼这里吃过闭门羹。
她抬手想要敲门,可手举起来半天,最后还是垂了下去。
这晚,时棠欢也留了下来。
第二天大清早,外面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时棠欢的房间距离大门最近,听到声音,她就直接起床披了件军大衣,走出房间将大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的女人,眉眼柔和,手中还提着不少东西。
时棠欢没见过这个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眼,她就不喜欢。
她审视着来人:“你找谁?”
女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同志你好,我找齐宴礼。”
时棠欢眼神一沉:“找宴礼?你是什么人?”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齐宴礼的声音:“她是我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