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饱满沟壑若隐若现。
到底不经世故的小姑娘,温顺模样仰着脸蛋,一双怯生生的眼眸望人,像小猫被遗弃街角。
一丝笑散漫地从鼻腔溢出,季复临唇淡勾:“是挺深。”
多点暧昧不清的深意,阮迦听不明白,静望摄像头:“您看见伤口的深度?”
将手机放在枕头,季复临缓缓笑了下,点指,“沟壑深。”
多色情的话过他嘴里都没让人觉得不适。
阮迦俨然明白他指哪个地方沟壑深。
支支吾吾回话,“我…我…”一时之间话到嘴边却无法解释。
片刻,季复临开腔:“下回不要了。”
阮迦不解:“不要什么。”
季复临音色没半丝起伏:“给外人看你身体。”
温顺的,阮迦手指轻抬,理好毛衣领,捋顺长发散在两侧。
不敢想象自己方才是何种勾引人的举动,可并非有意如此暴露娇体给那位高位者看。
那时候的季复临会不会觉得她太轻浮,不该轻易给异性这么看,阮迦低下头:“疼的,房间里没祛疤产品,只有消炎,忙碌整天忘记去医院了,挺怕留疤,明天应该找美容类才行。”
她声音轻轻的,像在讲故事。三分娇嗔,三分异地求学、异地就业的委屈。
海边白浪翻卷。
季复临手臂松弛搭在靠背,指骨微垂落,夹支未点燃的雪茄,保镖刚递上的优品CohibaBehike雪茄。
片刻,手臂抬起,雪茄被他还给保镖,示意对方勿扰。
一双桃花眸寡淡稀薄,视线微转,静看面前的大海卷浪:“找小李给你送药,这方面他深谙渠道。”
阮迦有些自作多情的想,怎么听出一丝他在照拂她的意味呢。
她谨慎试探:“季先生是要包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