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季复临出资,还敢提乱七八糟的理由。
资本运作的巅峰位,能给谁指挥?
那杯倒好的水,他终于舍得看一眼,并不满意,甚至不愿意碰,视线再回到小姑娘脸上:“发什么呆。”
她指指垃圾桶里的合同:“你心情不好,我知道。”
“没有。”季复临笑着揉她后脑勺。
一秒变换笑颜,眼中多了些细微的红血丝,听到他淡淡补充,“他们一周前跪着求我出资,如今还妄想从我这儿要公平。”
世间没有免费午餐,何况从权贵手里求,她愣愣点头,还在琢磨,怎样才能让先生高兴。
一想到她的画室…
祖宗贪婪,要的条件太大。
看着倒好的冰水,这个绝对不管用。
手臂蓦然一紧,整个人已经被季复临抱在怀里,侧坐在那双结实大腿,刚换好的毛拖孤伶伶掉落地毯。
“张嘴。”他的声音低低响在头顶。
命令的口吻,毫无疑问,阮迦不拒绝,抬起脑袋,微微启唇,闭上眼睛送上自己。
什么反应,她那点聪明估计全用在艺术了。
季复临笑了声,敲出一支戒烟棒叼在嘴里,没亲她,掠过。
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姿态。
下一秒,小姑娘反应过来,才知道男人不是要亲亲,低声抗议他堪称为“暴政”的处理方式。
“前晚,张过了…”
说着,对上男人腥红的眼眸,立马闭紧嘴巴,从他大腿上下来。
那一夜的四十分钟里,没有要求太长。
男人裤头松垮,靠在总裁皮椅内,上半身的白衬衣敞开,纽扣哪儿也不挨哪儿,结实有力胸膛露一半,藏一半,热汗淋漓。
小姑娘脑袋埋在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