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系统所没有想到的,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已的宿主。
他本来还以为宿主听到这么一大段话,会被绕得晕乎,听了后面的就忘了前面的。
然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她的表现很好。
方驰言倒是愣了一下,祝水音才来他家几天的时间,虽然经常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但是很少敢跟他说这么长一段话。
每次才跟他说几个字,脸就红的像能煮熟一只虾子。
有的时候实在是不敢跟他说话,还会娇羞的跑走。晚上又给他带一封几百字的信过来。
信上全部都有多喜欢他,夸他多帅,夸他有多厉害。
简直把他恶心的够呛,都忍不住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连那包装精美的信纸他都忍不住拿去烧了。
摸了那信纸的手他也想剁了。
祝水音来到他家之后也是天天琢磨着穿什么衣服漂亮,戴什么项链,耳环好看,头上夹什么夹子仙气。
一穿上衣服就找各种机会在他眼前晃悠。
还装作是不期而遇的缘分。
简直把他烦的够呛。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他本来都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结果今天居然又给他换套路了。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方驰言没好气地说:“要什么要,这些水都被你放在地上了,我们还能喝吗?”
祝水音低头看了看被她放在地上的玻璃瓶。
虽然玻璃花房每天都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地上还是难免有些灰尘。
玻璃瓶又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底部化了的水确实会沾上一些脏东西。
祝水音自知理亏,她默不作声的把玻璃瓶拿起来,用自已的裙摆擦干净了,然后全部都整整齐齐的码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我等一下,就把水都放回到冰箱里去。它们……只是底部脏了一点点,并没有被打开过,没有被弄脏,还是可以喝的。”
祝水音的声音又弱了下来。
方驰言看她一副顺从的样子,说的话也挑不出来毛病,一时之间想找茬,却不知道从何找起。
只毛躁的抓了抓自已的头发。
“你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用喝的水浇花?这踏马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后面那句话,他对着一个女生,实在是说不出来。
于是便憋在了喉咙里,只说了一半。
祝水音老老实实的解释:“因为她们说想喝。她们觉得这个水很好喝。”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方驰言喉结滚动了两下,目光平静的透露出一股子淡淡的死感,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本来觉得,这个土包子今天稍微正常了一点,可以用言语交流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这个土包子明明是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现在还疑似得了精神病。
方驰言无法理解,分外震惊,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