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
江清晚从医院回来后一直恍恍惚惚的,只要一闭上眼,孟宴臣那双空洞的眼神就浮现在她眼前。
这五年,他该多绝望啊。
明明是他一直在陪伴着自己,可自己偏偏信错了人,报错了恩……
现在孟宴臣已经去世了,她才得知真相。
这一切都迟了……
江清晚只能让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
几天后。
助理的电话再次打来:“江总,孟宴臣没有去世!”
……
三年转瞬即逝。
云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气温仍有十几度。
孟宴臣穿着一件不算太厚的黑色外套,走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身旁的几位同事喜气洋洋,他们都在憧憬着回家后的日子。
一时间,这里洋溢着一片喜悦。6
孟宴臣心里也替同事们高兴,可是高兴过后只有迷茫。
他不知道之后的日子该何去何从,按上级安排,他的档案会再次激活,他也应该回到出身地北京,在北京警局继续工作。
可现在的他不愿回北京,不愿见到江清晚,以及孟家的其他人。
可如果他不回北京,不回孟家,他该去哪儿?
?林芷兰看到他时,孟宴臣正魂不守舍地拔着地上的狗尾草。
这段时间,大家都递交了申请书,都准备着要回家,只有孟宴臣一直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