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松了力道,却依旧把人锁在怀里:“可以说说找我什么事了吗?”
真是的……
她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徐知南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就差写脸上了。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徐知南把拍写真的想法说完,江肆认真点头:“可以,东西飞舰上都有,你想什么时候拍?我随时配合。”
“呜呜江肆你真好”
毛茸茸的脑袋在下巴处蹭了蹭。
“我想在花园拍照。”
“好,不过十点半前必须睡觉。”
“那来得及吗……”徐知南小声嘟囔。
“来不及的事明天再说。”
等徐知南挑好喜欢的装束,时间早就超过约定的十点半。
“先睡觉。”
“好吧。”
江肆没离开,徐知南也没赶人,就这么在卧室的床上躺下了。
两人都默契地不提昨晚发生的事。
徐知南头脑风暴了一天,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在她的脑袋上。
江肆嗓音极低,生怕她听见。
“殿下,晚安。”
“嗯……晚安。”
一夜无梦。
第二天,徐知南醒的很早,拉着江肆前前后后换了好几套作战服。
就是找不到她想象中的感觉。
“你上次穿的作战服在哪里?”
“……”
江肆不语,试图用沉默躲避回答。
“你不会丢了吧?”
徐知南嗓音拔高,短短六个字,转了十八个语调。
“没有,送去保养了。”
江肆这话半真半假。
那套作战服的确送去保养了不错,但他要求把作战服作为纪念品框起来,也就不能再穿到身上了。
那不仅是他授衔时穿的战服,现如今又多了不同的意义……
他从不在乎上将的虚名,各式奖励战服也是想穿就穿,唯有那一件是独特的,有着无法替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