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捂着裤裆,痛苦惨叫:“靳,靳哥,你,你不是对她玩,玩玩的吗?”
“老子再玩玩,也轮不到你起色心。”靳司臣又狠狠的补上一脚。
吴渊叫得比杀猪还惨。
另外几个男人见状,赶紧把靳司臣拉开,劝着:“靳哥,都是哥们,别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
“滚,全都滚!”靳司臣将几个男人挥开,咆哮。
几人吓到了,没见到这么暴躁的靳司臣,赶紧扶起估计已经碎蛋的吴渊,灰溜溜的离开了包房。
靳司臣忽的将桌上所有的酒全都揎在了地上。
乒乒乓乓,一阵碎响。
玻璃渣四溅,有一块飞起来,划破了靳司臣裸露在外的手臂。
立刻溢出鲜血。
他像没有知觉似的,颓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盒,抖擞着手,抽了一只烟出来叼上。
点了好几次,才点上。
他狠抽了一口,忽然埋首在臂弯里。
声响引来了服务员。
看到地上一片狼籍,刚想要开口问话,一见是靳司臣,便赶紧噤了声。
这爷造再多,也赔得起。
服务员懂事的拉上了房门。
靳司臣埋首,身子开始颤抖,随后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竟然哭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侧头看着他。
能看到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里,泛了一点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