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封信。
是写给江序庭的,字里行间,情意满满。
她在信尾说想他。
还问他,有没有也在想她。
他看的火大。
把那信团了团,就给扔垃圾篓里了。
可想了想,又拿了回来。
铺平给她放了回去。
理智告诉他,现在她人都是他的了,还有什么好酸的。
可他心里又放不下。
温瓷不说话,傅景淮恼火的去咬她的唇:“你说话,你不回答,我就觉得你在想他。”
温瓷不知他受什么刺激了。
无语的道:“没有,是你提起来的,我没想他。”
问他:“你到底要不要继续?”
傅景淮:“不要。”
咬着她唇瓣厮磨:“我要等你眼睛好起来,亲眼看着跟你做的那个人是我才行,你别想把我当成谁。”
温瓷也不知他在别扭什么。
干脆转身不理他。
又被他强行扭回来,拉着手按在腰间:“帮我。”
温瓷:“你先告诉我怎么了,要不不帮。”
傅景淮赌气般开口:“你留着你说想他的信,还问他有没有想你。”
温瓷:“……”
他不提,她都忘了。
解释:“信是我刚回来时写的,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信上有日期,你可以自已看。”
又说:“我跟他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又翻旧账?”
眼看她要生气。
傅景淮忙道:“我不是翻旧账。”
声音低了下来:“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帮我弄一下,好久都没弄了,你忍心这么晒着我?”
温瓷:“那你以后还翻旧账吗?”
傅景淮:“你以后不准想他!”
温瓷刚要反驳,被他堵住了嘴巴。
她小手柔若无骨。
又灵活。
傅景淮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给自已找罪受,明明温香软玉在怀,他想要就能得偿所愿。
他偏不。
他执拗的想要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个人是自已才行。
折腾完,温瓷累了。
他抱她去洗了澡,把她塞回被窝里。
自已换衣服出了卧室。
找来严松,吩咐道:“再去查一查施家老二,看他死在日本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