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拉姆轻笑了声。
我撇了撇嘴,看向她:“它碰瓷儿。”
说完,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我怎么变成男夹子了?
但看拉姆面色如常,大概是听不出我这句话里的撒娇意味,也听不出我的声音变化。
我松了口气,又莫名觉得有些一丝丝失落……
拉姆说:“它喜欢你。”
她的声音和她这个人一样,总是像风。
这句话又一次让我心里起了涟漪。
那句“那你呢”已经到了嘴边,我又生生止住。
这傅,德吉梅朵大步迈进院子,高声喊:“格桑!”
她的声音就很高亢,总是让人觉得热情似火。
有外人来,我连忙收回脚。
拉姆手一顿,将冰袋交给我:“你自己敷,过十分钟再拿下来。”
德吉梅朵进了屋子,先是朝我笑了笑:“这位汉族青年也在啊。”
拉姆站了起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声音淡淡:“有什么事?”
她转向拉姆,对她说:“格桑,借你爷爷的车开一下,我要去接个人。”2
这是第四次,我听见别人叫她“格桑”。
那么为什么,她却不愿意我这样叫她呢……
我下意识看向拉姆,只见女人丢了个奔驰车钥匙过去。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德吉梅朵用藏语跟她聊了几句,而后开着那辆乌尼莫克离开。
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辆SUV……是你爷爷的?!”
拉姆说:“是。”
我还以为她家只有她一个人,当即四下张望了一圈,局促地问:“那……那他老人家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