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总是那样。
除了这点消息,他从来不给自己发多余的消息。
她一大堆的消息发出去,男人只是轻飘飘的笑着说:“在忙。”
每次的托辞都是在忙。
少女在路灯下突然爆哭,好像要把委屈难言的泪水哭干净。
后来,直到路灯落下,手被冷风冻的通红。
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着说:“江越,你该走了。”
“你不能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画地为牢。”
回到男人的出租屋,江越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不过人是清醒的。
他还在喝酒,江越突然觉得没劲儿透了,笑着说:“谢宴,我要走了。”
离开上港。
她的家乡,绍兴,是个挺好的地方。
谢宴,祝你年年岁岁都好。
有一句诗说得好,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江越眼中灯花潋滟,这一刻,叫离别。
谢宴手中烟蒂落下,只是皱着眉,然后突然说:“好,你走吧。”
“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