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礼一边替司槐挑着鱼刺,一边笑眯眯的将这好消息告诉他。
沈砚礼今日这波操作,知情者自会夸一句殿下宠妻,可不知情的,定会以为是沈砚礼才得司槐,便又惦记上了新花魁。
两任花魁,一个是当场被接走,一个是第二日便被邀去府上。
这坊间,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夜宴
司槐宛然一笑,十分欣喜。
沈砚礼说完后,司槐便将瓷瓶拿出,简单复述了一遍得此仙药的过程。
如此魔幻之事,沈砚礼听完也久久难以平复心情。
郑重的接过瓷瓶,让顺安取个木盒来,小心保管。
“明日孤正巧需入宫,定当亲携此药至太医院,请林太医悉心检验。”
有了沈砚礼的回答,司槐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午膳过后,沈砚礼离府去了军营。
他从奉池郡回来后,还一直未去军营视察过将士们的训练情况。
府中的其他下人们,都在忙碌着准备夜宴之事。
虽说这夜宴只是一个名头,主要也就是让司槐好在府中与苗媃相见,但表面工作也还是要做足。
司槐梦回当时在绮梦楼,首演前夕连换不下三十套服装的时候。
看着搬来冰块放在屋中为他降暑的三七,和那几箱子衣服,司槐只得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容,张开双臂,任由丫头们侍奉着更衣。
红色系的太妖治,有些抢苗媃风头,不好。
裸色系的太素雅,有些压不住场,显得太娇弱,不好。
最后还是选择了螺青色的长袍,外罩青纱,肩头袖口处绣如意纹,看上去沉稳又不显老气。
三七看着累倒在榻上的司槐,一边替他挑选着佩饰,一边控制不住的偷瞄,心底默默赞美。
(好漂亮啊!)
(庄重和媚气,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在公子身上竟微妙的产生了一种平衡。)
(殿下真是好福气。)
不久,顺安便兴奋地跑来,通知司槐,苗媃姑娘到了,花魁的马车就在府外。
司槐起身,三七快速替他佩戴好琐碎饰品,跟着顺安来到府前。
苗媃素手撩轿帘,还未见人便嗅得空气中淡淡弥漫而出的淡香,如空谷幽兰,清新淡雅,内敛含蓄。
苗媃在侍女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身藤萝紫的裙装,外罩浅紫罩纱,极低的领口,酥胸半露,满头珠翠点缀,眉心贴扇形花钿,妆容精致,媚态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