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设有玉石雕栏,旁有小亭,亭中摆放着香炉与古筝,景色宜人。
沈砚礼遣散众人,独留司槐一人,笑的不怀好意,转身张臂笑望着他。
司槐自是了然,走过去熟练地替沈砚礼摘下佩饰放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
期间他的余光始终落在一旁的玉佩上,圆形玉佩温润细腻,半透的质地中隐约透出淡淡的翠绿色,如同初春新叶,玉佩中心雕刻着精细的莲花图案,边缘环绕着云纹,透光下更显灵动。
不过真正让司槐在意的,不是这玉佩的款式,而是上面遍布着细纹,即使不透光也看的清楚。
这等品质的玉并不少见,他有些好奇沈砚礼为何独爱这样一块将碎的玉。
还不等他回神,腰身忽然被人环住带下了水。
司槐未褪尽衣衫便入了汤池,水雾缭绕中,他身姿挺拔,线条流畅,如玉山倾倒。
池水轻抚过他宽阔的胸膛,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形。
司槐眉目中惊慌未散,不等发声便被沈砚礼吻住,“唔!”
司槐从未真的想过靠自己身为花魁的本事,讨得那个男人欢心,让其不忍割舍自己。
但这次,在沈砚礼又用那满眼爱意的眸看向他时,司槐动了心思。
可悲可叹的希望至少能在一件事上,让沈砚礼念的是他,而非他人。
司槐身着轻纱,水珠沿着衣摆缓缓滑落,透湿的布料紧贴肌肤,手臂轻环,绕过沈砚礼的脖颈,指尖轻触,眼神带着一丝挑逗。
他微微倾身,呼吸间热气轻拂过沈砚礼的耳畔,轻软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轻声细语,撩拨着沈砚礼的心弦,“殿下,这轻薄的纱衣,敌不过您目光的炙热……唔!”
沈砚礼向来对他毫无怜惜,何况此刻还有他助力撩拨,话未尽便已被沈砚礼牵走了心绪,接连喘息。
“殿,唔!砚,礼……司槐知,知错了!”
沈砚礼蹙眉,狠狠惩戒着司槐的言辞不当,司槐只得无力的抓着他的肩,哭着求饶。
这几日过于不知节制,司槐的身子早已透支严重,昏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甚至失声除了抽吸颤抖,再给不了他半分回应。
昏沉滚烫的大脑,视线模糊间,蒸腾的水汽,变为赤红的火焰,烧的司槐筋骨疼痛不已。
“沈砚礼,我好疼……”司槐提着最后一口气颤声求着沈砚礼。
终于,他身下的男人放过了他。
“唔……”男人亲自为其清理,司槐趴在他颈肩,低声呜咽。
池水本就温热,沈砚礼一直未能察觉司槐的异常,直到用衣物裹着他抱出汤池。
夏日夜风热不过池水温度,冷热相交,司槐的体温却依旧滚烫,沈砚礼这才蹙眉垂眸,瞧着那烫红埋在他怀的小脸,加快了脚步。
司槐一夜高温,被连夜拽来的太医林宝臣,一边擦着顺脖淌的汗水,一边收回搭在司槐脉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