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大大的螺丝钉很快就钻进孔洞里了。
其他小分身看了,面面相觑,然后喜笑颜开,齐声大叫:“滴吧吧!”
它们一齐蹦出,搬来大大小小的螺丝刀和煤炭鸦头上的轮胎,一起转圈,不出半分钟,就把轮胎组装好了,然后滚到一起,列队,傻乎乎地笑着。
“……厉害的说!”诙笑实在没法从核桃大的脑子里挤出赞美之词。
“什么……”领袖都已经瞄准了,但扣不下扳机,仿佛它也被小分身上的螺丝钉给定住了。
这不是魔精该有的智慧……
魔精祖祖辈辈都是昼伏夜出,分头狩猎松鼠、野猫这种小动物,或者一起袭击人类,再分吃。
它们的父母都只会咬来咬去,教出的孩子自然也只会咬来咬去,长此以往,在可考的历史上,只有一只魔精例外……但它的故事太过传奇,完全可以拿出来单独写一本魔精版的《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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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不能留。”否则它极有可能——不,不能思考这种可能!
众骑兵击枪弹,子弹打得车厢乒乓作响,但大部分都被吃掉或打掉了。
领袖没有开枪,而是竖起枪,腾出一只手,解开斗篷,再单手一圈圈绕上去,裹住前臂,充当护腕。
他的面庞显露,是一位年纪与马斯相仿的大叔,但大概是吹过太多风沙,脸上多了许多沟壑,许久没剪的头也夹杂着银灰,而透过乱望来的双眼却无比犀利。
他的眼睛与枪口一样恐怖。
“为了陛下的基业……”他单手转动骑枪,打起一地粉灰,同时震断枪上的绷带,震成碎片,再拍在手腕上停住。
这杆火枪,多少年没换了?抠抠枪身上的灰尘,抠下来的说不定是三十年前就卡在里面的火药呢。
“为了先烈的遗愿……”
煤炭的晶簇自扳机处扩散,疯长,长出一条长蛇,绕着枪身盘桓,沧桑的结晶声清晰可闻。
白雾呼出,但随后飘出黑烟。
“为了万人的自由!”
“噔!”一道漆黑法阵于枪口前显现,上面镌刻着风暴搏击巨龙的盛景,缓慢旋转着。
“噔……噔噔!”紧接着又是三个法阵,越来越小,但转越来越快,在夕照中如此显眼。
〔仇恨〕大罪,完全共鸣!
气温骤降,但这次车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诙笑甚至打了个喷嚏。“阿秋!怎么感觉……完蛋了的说?”
“我不会让你威胁这份伟业的。”领袖从马背上跳起,腾飞两层楼高,枪口死死锁定飞驰的火车,如同野狼咬住猎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松,宁可颅骨粉碎也绝对不会松口,“绝不,绝不!”
“嗖——”吸气充能声,但一秒就完成了。
天黑了,因为黑暗把光芒掐灭了。
“死!”扣下了!它必死无疑!
“砰。”但很遗憾,这一枪歪了,并非手抖,而是被彻底掰扯开。
迎面而来的一脚,将枪口踢开了。
“它是我的朋友。”别西卜乘着鸦羽袍,拖着骑枪凌空,踢出的右腿上还燃着黑焰。
“嘭!”
寒潮先行,但才窜出半秒就被赶上。
“噗呜呜呜——”硕大的漆黑光柱捅向地面,钉入地下两米多,一转眼就将平地扯出一道百米长的沟槽,简直是在开凿排污管道。
而这只是开始。
光柱扎入厂房,没有片刻迟疑就将它们锯开,轰穿,劈成两半,留下三米宽的豁口,两旁的路灯路牌也被连根拔起,威力真是一点都不比刺豚博士的那门极寒风暴大炮小。
而此时此刻,污水处理区,真是一片祥和。
“所以,我们本来能赢的。”机长戴着电焊面罩,拿着焊枪,踩在高高的椅子上,修补着蒸汽管道架,“究其原因,还是你只知道虐人取乐。”
“老子说了多少遍了老子没输!”牧羊人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把汽油桶往集装箱里推,然后出来,单手叉腰怒指,“我这只是玩够了,偶尔大慈悲一下,懂吗!”
“行。但我必须提醒你的是,这么缺德是会遭天谴的。”
“哈?天谴?那就来啊!老子就不——”
“嗡!”庞大的漆黑光柱一扫而过,将集装箱轰爆了,一路横扫,直到打上永夜屏障,一路往上,一路变细,与地面成六十度才终于停止。
火光冲天,又下起了浓烟的雨。牧羊人前半身都被熏黑了,呆在原地,望着面前一米深的沟槽,俨然成了雕像。
“嚯。”机长看了看,极力憋住笑,把焊枪抵回到罐子上,焊出火光,“看来这个月陛下要和某人‘谈话’了,我不说是谁。”
牧羊人呼吸逐渐急促,癫狂跳起,再以头抢地,嘶吼。
“汉姆你个大!他妈的有生没养野爹你啊啊啊!你搞啊啊啊!”
如果说骂人也是一种善良,那他比约书娅还要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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