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起眉头“不是替嫁,那女人在半路借三急跑了,媒婆找不回来人就把昏迷草丛的你送了过来,不过媒婆说你身穿异服,已经把你的衣服放到行李中了。”指着放在凳子上的包裹,幸好他在看到衣服后赶紧让人将两个媒婆带走。
时雨拿过包裹,赶紧打开,现代的衣服都在,就是没有手机那些了,挤出了一把泪,幸好死前正好是秋天,现在又是冬季十一月,她穿的正好是长衣长裤,不然露手露脚的裙子不被冻死也被古人当异类浸猪笼处理了。
这好好怎么就哭了呢?
男人不太理解,以前在男人堆里也没遇到过。
“你想做什么?!这亲也成了,堂也拜了,你还想退了不成?”不行!不能退了!
要退也是她退才行!
她想起那团光说的话,她在这里没身份证啊!!!
要是被退亲了,她要去哪里找户人家入户籍?
最重要的是她没钱!!!
男人看着流泪哭还不忘吃饱的人“不退。”然后就看到还在哭的瞬间止住哭,还不忘扯过他的衣服擦眼泪,心里突然觉得好笑。
鼻子一吸一吸的,抽空抬眸看下说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里?”这里的面做的挺好吃的,肉也好吃,就是做的好简单,除了加盐就是盐。
“宁渊,深渊的渊,这里是陵河县管辖的南村,你呢?”
“时雨,时辰的时,下雨的雨。”
宁渊看她吃得很慢了,应该是要吃饱了“哪里人?”
“、、、、、、”终于要到被拿捏的节奏了吗?
“我失忆了。”
时雨放下筷子,有些忐忑,男人深邃的眼睛看着就不好骗,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看我信不信。
自己要是说别国人,万一被当作间谍抓起来怎么办?
想着电视上看到那些被抓起来鞭打的情节,身体不自觉地打颤。
妈妈呀,她要怎么解释自己是哪里人,特别是还不知道附近有哪些国,那些国叫什么。
“我要说是不小心来到这的呢?”怯怯的抬头偷看,马上低下头。
哼!要不是衣服暴露了,她多少也能瞎编出比论文还长的故事来!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宁渊的声音低了下来,音间带着严肃。
在时雨绞尽脑汁要怎么应对的时候,一个孩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爹爹,爷爷喊吃饭饭。”
她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你儿子在昏迷吗?这声音可精神了!”
他不会是骗子吧?
几秒的时间里时雨的脑海已经演绎出好几种场景,自己被卖、喊爸喊妈没人理、给人当牛做马、、、、、、
宁渊没说话,去把房间门打开,一个小孩影扑过去,腿部挂件就出来了。
娃,好小啊,她的眼神是不是出问题了,不是男娃吗,怎么看着像女娃?
“娘。”
可爱娃又扑到时雨的腿上,甜甜的喊,笑的很开心。
爷爷奶奶说爹会给她和哥哥一个娘亲,可以一起玩的那种,哥哥总是睡觉,都没人陪她玩。
“、、、、、、”时雨看着变成自己腿部挂件的娃,她、、她刚才喊自己娘?
“我、我才二十一岁,这就有、、有一个娃了?好神奇。”不用疼就能生,好像挺不错的哈,就是自己好像交代不清楚来自哪里。
二十一岁?
还好没差多少。
狭长的眼睛在此刻放松了些,眼尾带笑“是两个孩子,这是女儿,她哥哥在房间里睡觉。”
“两个?”看着高大的男人。
“嗯。”
她觉得自己需要消化,看抱着大腿的孩子,心里一时难言。
“我先出去,乡亲们还在外面吃酒,麻烦你帮忙带下彤彤。”
时雨没回过神来,听到声音下意识点头,宁渊出去时把门关上,让娘待会送些零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