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阮稚夏和黎宏琛往外走的脚步声传来。
我一抖,下意识狼狈的往外退,躲在了门框后面。
等她们二人的身影离开,我才艰难地走进了医务室。
医生一检查我的脚踝,就诧异出声:“哎呀,骨头错位了,咋比刚刚那个小伙子还严重!”
她说着抬起手:“我给你复位,会很痛,实在受不住,你就喊出来。”
但我连句痛都没喊,只是额头上控制不住的冒出冷汗。
因为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这点儿痛也不算什么了。
医生惊讶夸赞我:“小伙子挺能忍。”
“回去后少用脚,这几天慢慢的就恢复了。”
我冲着医生道了句谢。
其实以前我没这么坚强的,痛的时候也希望有人来呵护我。
但就在刚刚,我明白了。
自己心疼自己,比什么都强。
回到家里已经是两小时后。
我推开门时,阮稚夏已经坐在了堂屋里。
见到我,她冷哼开口:“做错了事,还回来的这么晚,林君屹,你挺厉害啊。”
我垂着头换鞋。
对于阮稚夏的质问,我没有心力解释也不想辩驳什么。
阮稚夏却站起身,不依不饶道:“宏琛人好,他说已经原谅你了。”
原谅?
绕是我涵养再好,也不由攥紧手,抬眼看向阮稚夏。
大概是见我面色灰白,阮稚夏愣了下,才继续道:“是你害的他脚伤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马上要出任务了,所以在他脚好的这些天里,你要每天给他送饭,当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