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又去买后排的票,躲开那些太太,结果售罄了。
一年一次的巡演,最顶级的卡司阵容,连大门也没进,不遗憾是假的。
“我喜欢《杨玉环》。”
叶柏颜笑了一声,“好。”
颜惜长发落下,贴在锁骨,汗水黏着。
他拇指轻轻挑开,指腹无意蹭过她下巴,“热不热?”
“不热。”
“你出汗了。”叶柏颜手背抹掉她额头的汗渍,又收敛了力道,更有分寸的抹了抹脖颈,没碰她的领口。
叶柏颜的手和郁司霆的手一样,磨出了薄薄的茧子,粗粝的,干燥的。
不爱吸烟的男人,味道也清洌干净。
“在学校交往过吗。”
颜惜摇头。
她屁股坐得靠后,双腿悬空晃悠着。
“有好感的男生呢。”
她没反应,盯着地上的影子。
“抱歉。”叶柏颜从她发丝间收回手,“冒犯你了。”
“有好感是过去式了。”颜惜沙哑开口,神色黯淡。
其实叶柏颜一开始就不相信颜惜单纯到那份儿上,郁夫人介绍她:“对男人没开窍”,“没摸过男人手”。
没正式谈过,不代表心里没人。
“颜惜过去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叶柏颜叫她的名字,总是很动听,“颜惜以后喜欢的男人,我比较在乎。”
她偏头,四目相撞,不禁笑出声。
叶柏颜也随着她笑。
颜惜在病房待到晚上九点,护工家里有急事,交班迟了,她守着叶柏颜输完一瓶消炎液,临走前,去水房打一壶开水。
病房在尽头的最后一间,拐过弯,是电梯和楼梯通道。
郁司霆掐着时间,也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