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萧月宁笑了。
她定定看着叶北辰:“侯爷这话从何说起?莫非侯爷以为,本宫现在可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叶北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如今的萧月宁,和从前比起,像是天差地别。
从前的她,宛若无辜的小花,连倾盆大宁都承受不住般脆弱。
可现在,她气色比之前好了太多,怎么都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被她眼底的陌然怔了怔,叶北辰错愕一瞬,却笑了。
他自嘲开口:“离开我,公主倒是越来越好的。”
还想说什么,却被萧月宁打断。
“是,所以侯爷不必再惦记本宫。”
事到如今,她已经将叶北辰彻底放下,再不会看他一眼。
一路回到寝殿,萧月宁心底却乱得厉害。
不是因为叶北辰,而是尉迟历。
席间他一切如旧,还是对自己照顾有加,可莫名地,萧月宁却觉得他生气了。
下午的时间变得无比难捱,尉迟历不知去了哪里,一直没回来。
入夜,萧月宁如从前般打算在床头点燃守夜的油灯,一看,油灯却见了底。
天色太晚,她不愿麻烦下人跑一趟,索性翻出一只红烛替了油灯。
尉迟历是这时候进来的,却浑身散发着酒气。
“夫君。”
萧月宁试探着喊了声,却见对方大步上前,竟直接扼住她的脖子。
“公主。”尉迟历死死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些氤氲的情绪。
声音哑的厉害:“今日萧国来的使臣,可是永安侯?”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永安候府的马车。
萧月宁刚想解释,却见尉迟历已经倾身上来。
一张柔软的唇瓣,附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