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最难熬的前三天过去,隔离室里的信息素含量有下降的趋势,这是个好消息。
这三天白绒白天都在隔离室外守着傅槿舟。
傅槿舟每分每秒都在承受易感期带来的痛苦,可他还是强撑起精神和白绒说话,不让他一个人待着无聊。
隔离室里没水没粮,也就傅槿舟身体素质好,硬是扛过三天。
三天后家庭医生来了一趟,确定傅槿舟的状态变好,不再无节制释放信息素,这才允许夫夫俩见上一面。
“不可以在里面停留太久,最多半小时。”家庭医生开门前还不忘嘱咐白绒。
白绒抱着一篮筐傅槿舟需要的东西,忙点头,用眼神催促他快点把门打开。
隔离室里的傅槿舟眼神也不太友善,直勾勾盯着家庭医生,好像家庭医生是个大恶人,故意把他和白绒放开的罪魁祸一样。
家庭医生泪目。
隔离室的门一打开,白绒就感觉身体被傅槿舟的信息素包裹其中,醇厚的酒香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勾着他往隔离室里进。
傅槿舟站在门里,没有出去,他在等白绒走向他。
家庭医生是beta,正常来说是不会受到apha的信息素影响的,奈何傅槿舟不是正常apha,他感觉有点难受。
白绒走进隔离室,连篮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傅槿舟抱起,快步走到床边,把白绒放到床上。
家庭医生关上门前还不忘提醒傅槿舟:“傅先生注意控制一下信息素,如果室内浓度标,白少爷就要提前出来。”
傅槿舟不情不愿应了声,怎么他想和白绒待在一起就那么难。
不受待见的家庭医生摸摸鼻子,把门关上,也不在隔离室外停留,去了旁边的房间待着,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医生说要先打抑制剂。”白绒谨听医嘱,从小篮筐里拿出一套注射器,他只帮傅槿舟打过一次抑制剂,经验不足,笨手笨脚的半天才把药吸进注射器里。
傅槿舟在他面前顺从地低下头,露出后颈,腺体那块的皮肤有些红肿。
针头扎进皮肤里,药物注入,有点像冰水浇入岩浆,不是特别好受。
傅槿舟微微皱起眉。
白绒把针头包好放到一边,一抬头见傅槿舟一脸难受,抬手捧住他的脸询问:“我弄疼你了?”
“没有。”傅槿舟双手撑在白绒身侧,身体挤进腿间,单膝跪在床上,白绒想合上腿都不行。
好糟糕的姿势。
“有点难受,绒绒亲我一下就不难受了。”傅槿舟甩着尾巴,让它搭到白绒腿上。
白绒仰头去吻他,没控制好位置,亲在了下巴上。
“绒绒不乖,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亲。”
下一秒,傅槿舟夺过主动权,含住两瓣柔软,舌尖撬开白绒的唇,掠夺白绒口中的津液,吞没还没来得及出的惊呼。
信息素犹如有实体一样钻进白绒的衣服里,抚摸每一片肌肤,敏感的身体轻颤。
傅槿舟身形高大,白绒被他笼罩在身下,眼眶微红,双唇红肿,衣服不知道何时被撩起,雪白的胸口落下一朵朵梅花,白绒羞得不敢睁眼。
“不喜欢这样?”傅槿舟手指轻轻碾过白绒的唇,“不喜欢就不做了。”
他不会逼白绒。
在他的手抽离之际,白绒睁开了眼,伸手抓住傅槿舟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胸口处。
傅槿舟能感受到白绒的心跳,一颗炽热的心脏在他手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