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救我!”
话音落地,谢昭宁松开手,眉眼如新月,“不必害怕,我不过是一贱民,你身上可带着官职呢,怎么会怕我。”
金镶玉大口呼吸,“你、你、你们做什么?”
“你还敢窥探上司的事情,眼睛不想要了?”谢昭宁言辞陡然犀利,横眉冷对。
金镶玉吓得一个激灵,“凶什么,凶什么,吓死我了。你二人……”
她欲言又止,目光顿在谢相的衣襟上,“你二人、外衣呢、能不能穿好衣裳和我说话,我会把持不住的!”
“滚!”谢昭宁低低呵斥一句。
金镶玉诧异:“你这药性过了吗?”
“闭嘴!”
“闭嘴!”
两人同时呵斥一句,吓得金镶玉转身就跑!
屋内顷刻间安静下来,谢昭宁三步并两步上前关门,回身之际,恰见谢蕴望着她,一时间,气氛莫名尴尬。
方才的事情像是一场梦,梦醒了,烟消云散。
她越过谢蕴,回榻上更衣,谢蕴凝眸,“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谢相有自己的打算了,何必我多言。”
“我希望你离开谢家。”
谢昭宁更衣的手顿住,很快恢复过来,“我本来就没打算留在谢家,但我也不会随你去京城。”
她穿好衣裳,衣领遮住脖间的红痕,再抬首,她依旧是温润有礼的少年人。
她走到谢蕴跟前,“谢相,就此别过!”
谢蕴深吸一口气:“谢昭宁,你就这么走了?”
谢昭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蕴气个仰倒,扶着桌坐下,扶额沉闷不语,衣袖滑落,露出同样的红痕。
金镶玉进来就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一幕,道一句:“您这是将自己送了出去,不过,她那么年轻,滋味……”
“闭嘴!”
谢蕴烦不胜烦,金镶玉无辜地眨眨眼,朝床看去,床榻凌乱,衣裳洒落在地上,都是谢相的衣裳……
可想而知,当时的情景。
金镶玉捂住眼睛不看了,悄悄问谢相:“您可是要成亲了?”
“你瞧她那样,像是成亲的样吗?”
“不像,像是不认账就跑的样……”
“闭嘴!”
金镶玉险些要跳脚:“属下还能说话吗?”
“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谢蕴起身朝里走去,不忘叮嘱金镶玉:“盯着她。”
金镶玉装胡涂:“谁?”
谢蕴止步,回身看向金镶玉,想刀了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