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被扶下马车,坐在轮椅上,双眸沉凝冷然,闻言没有回应。
谢蕴回身去推轮椅,金镶玉双眸浮上愕然:“谢相,您这是将人家腿打断绑起来了吗?”
分开不过日,怎么就坐轮椅了。
没有人回答金镶玉的问题,金镶玉也顾不上两人,转头拦住落云打听事情,“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路上的事情很复杂,不知该怎么说。”落云一脸阴沉,“不知从哪里说起。”
“从那么离开江州城的事情说起。”
落云皱眉,金镶玉拉着她钻入马车里,关上车门,扯上车帘,“细细地说,老娘要听全部。”
“巴邑王派人跟着谢相了。我发现后就告诉谢相,谢相与巴邑王素来没有关系,这回派人跟着,必然没有好事。我将人拿下,审问了下,巴邑王想杀谢相,搅乱京城。”
“然后呢?”金镶玉不觉得奇怪,杀谢相的人那么多,巴邑王加入也不算多。
“谢相借用巴邑王刺杀,将谢公子套入局。”落云羞得满面通红,难以启齿,愧疚得捂上眼睛,继续说:“谢相故意将巴邑王杀她的消息传给谢公子,谢公子调转方向来临城。”
“临城是谢相回京的必经之路,也只有在这里等才会等到谢相。谢公子提前来了一日,雇了镖局的人来救谢相。”
金镶玉凝眸:“巴邑王的人呢?”
“我们人少,谢相使计将临城的匪寇引下山,与巴邑王的人大战一场,两队死伤惨重,我们趁机将活口扣住,战局到这里结束了。”落云声音发颤,吞了吞口水,“就在这时,谢公子来了。”
“谢相故作被刺杀,谢公子找到她……”
“后面呢?”金镶玉疑惑,找到就找到,腿怎么还瘸了。
落云说:“没有然后了,谢公子腿崴了。”
“啧啧啧,谢相使苦肉计,我当谢公子回心转意了呢。”金镶玉狠狠嘲讽一番,不想,落云说道:“可是谢公子突然失忆了,不记得谢相了。谢相告诉谢公子她二人已成亲了。”
“她怎么那么无耻?”金镶玉唇角抖了抖,趁着人家失忆就欺骗人家,丧尽天良。
落云疑惑:“你说谁无耻?”
“我说、我说巴邑王无耻。”金镶玉尴尬地笑了一声,“巴邑王无耻、他竟然要杀谢相,不对,他要搅乱京城做什么,不是说巴邑王忠君吗?怎么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落云说不上来,“我也觉得奇怪,可对方就是巴邑王派来的,还没查清楚,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金镶玉不管巴邑王了,想起谢相做的事情,嘴角抽了抽:“谢相,她是疯了吗?”
落云不敢搭话了,她们跟随谢相多年,谢相惯来不碰女色,这回,太奇怪了。
她还没想明白,金镶玉说一句:“谢相被抛弃了,不甘心呢。”x
看了
落云没理会金镶玉的话,她心里只有巴邑王的事情。
她拉着金镶玉的手就要开口,金镶玉震惊地看着她:“你干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你、注意你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