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毛毯的乔年走到?沈青岑房间门口,他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乔年平时也?会在晚上来找沈青岑,两人会一起拥着睡。
沈青岑虽然意外乔年今天?也?来找他了,因为?乔年今天?好像生气了,他还准备等下去哄呢!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被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乔年。
像一只从雪地里探出头的小白鼬,让人很想揉上两把。
只是今天?这小白鼬脸颊微红,眼?神朦朦胧胧的。
低头间,沈青岑能闻到?乔年身上淡淡的酒气。
乔年喝酒了?
沈青岑皱着眉头关门。
乔年非常熟练地坐到?大床,他抬头,就用那盛着水光的眼?眸望着沈青岑。
沈青岑也?是刚刚洗好,头发散乱未干,衣服只系了一根带子。
他眸色深沉,有种野性的美?感。
乔年的视线从沈青岑的脸,移到?沈青岑的胸膛,再往下……
那里,竟然已经在乔年的注视下,变得夸张。
乔年撇撇嘴。
明明就很喜欢,只是看着都?能有变化,为?什么就不做到?最后。
乔年越想越生气,嘴巴嘟得老高了。
这副样子在沈青岑看来,就十分可爱的,可爱到?想按着亲。
沈青岑坐到?乔年身边,用手戳着乔年嘟起来的嘴巴。
“怎么嘴翘得那么高?宝宝生气了?”
生气,确实生气。
乔年没有任何预示得张嘴,药住了沈青岑的手指。
他愤愤然地看向沈青岑,还威胁似的加重力气,有种非得把沈青岑药出印子才罢休的感觉。
沈青岑一动不动地被乔年欺负,手指那块热热的,有一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平静的壁垒被打破的瓷激。
好像被压在深海的井口突然喷涌,又好像弹簧被压到?极致后骤然松开。
沈青岑的目光落在乔年药着他手指的地方,纯很软,牙齿又白又利。
他觉得很渴。
他很想现在就把乔年欺负得嘴巴合不上,除了哭哭啼啼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沈青岑却依然将这种想法压着。
他想给乔年尊重,也?不想在乔年还不能说话的时候欺负他。
他怕自?己的失控。
乔年见?沈青岑不为?所动,只是用那样深情的眼?神看着他,就更气了。
老好人,他都?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沈青岑都?不生气的?
还用那样满是爱意的眼?神看向他,好像再说‘宝宝随便药,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