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你家这边天气确实有点偏凉啊。”
“二叔二婶是不是着凉了,我看你们都出冷汗了呢。”
两人脸色再变,心不在焉的应声着。
“啊?”
“对对对。”
路野两句话,让他们汗毛竖起。
徐子文这才发现他们身上的变化。
两人都穿了长衣长裤,一个脖子上围了纱巾,一个脖子上围了毛巾。
遮挡的严严实实,像是在有意的遮挡着什么。
徐子文盯着徐二叔脖子。
他说,
“二叔,我洗把脸再进屋,你能不能把脖子上的毛巾给我用用?”
血被吸干
徐二叔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用胳膊怼了一下徐二婶。
“你去给子文再拿条毛巾,我这个都脏了,呵呵……”
徐二叔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住。
徐二婶连忙应声。
“我现在就去拿。”
刚要转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肉皮子钻心的疼。
她低下头,死死咬着牙。
就跟故意不去一样。
徐子文说,
“不用了,我就用二叔这条。”
“二叔从我父母离世后,就一直照顾我们兄妹俩,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说着上手就要去拿。
徐二叔躲到一边。
眼神明显一闪而过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你都是大学生了,该用点好的。”
随后他又看向徐二婶。
“愣着干什么,你快去啊。”
“拿新的。”
徐子文脸色古怪的说,
“可我二婶之前说,用旧毛巾的孩子有福。”
徐二叔见徐二婶还不动,捂着脖子上的毛巾,自己跑回了屋里。
徐二婶恐惧又尴尬的站在原地,半晌才灰溜溜的回屋。
徐子文最后用新毛巾擦了一把脸。
带着路野去了后院,后院是他们家的房子。
名义上说徐二叔是他们的监护人,其实他和妹妹住的是自己家。
徐子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