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舒声再次睡了过去。
“将军,这样是不行的。”医生指着监控里的舒声说,“这样稍有反抗就让他沉睡的行为,只会拖延治疗进程。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舒长官很快就因会高温而生理性死亡。”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不是吗?”陆世安侧头问秘书,“胡梨那边派人去联系了吗?”
“去了。”秘书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欲言又止道,“但是将军,上一次……舒长官那样,唉。”
“她会来的。”陆世安说,“没有人比她更喜欢舒声了。”
不出他所料。
当天晚上,胡梨就来了。
只是这一次,在进入隔离间之前。
她拒绝了佩戴防咬环。
—
隔离间开了灯。
胡梨进去的时候舒声还没有醒,他脸色潮红,鼻尖额头都是汗,看上去很虚弱。
但胡黎知道,一旦他睁眼,自己就再也逃不掉了。
他会很凶地对她做很过分的事情。
让她疼,又让她哭。
还逼她说很多她根本说不出口的荤话。
可是等这几天过去,等他彻底清醒了,说不定又会和上次一样让她滚。
或者再给她上一堂有关于成年人的课。
胡梨有些难过,却又有些高兴。
现在陪着他的是我。
她想这么想到。
每次在他有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的都是我。
如果这样的机会多一点,他是不是就会真的喜欢上我?
不只是在发情期需要我的时候喜欢我。
而是,在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
都很喜欢我。
这么想着,她就笑了出来。
笑自己竟然在清醒的状态下还做这种没可能的美梦。
毕竟,就在前两天,他还在让自己离他远一点呢。
胡梨伸手描摹了一下舒声的眉眼。
觉得他长得真的很好看。
自己也是真的很喜欢他。
无论是发情时候喊自己宝贝儿,还是清醒时候让自己滚开的他。
因为任何情况下,任何面貌的舒声。
都是小狐狸的书生。
她喜欢的,一直一直都是同一个灵魂。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胡梨俯下身,轻轻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在她的唇就要离开他的额头的时候。
男人睁开了眼。
“宝贝儿。”他这么喊着,就朝她咧开一个笑容。
一时间,眉眼带笑,满是春意。
也满是欲念。
下一秒,他拉着胡梨的手腕,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