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审讯室被关押了一天一夜,小叔为了维护宋巧芬,竟然说这件事只是误会?”
陆铭河皱起了眉头:“你长大了,该懂得什么是以大局为重。”
说完,他便启动车辆,往前行驶。
路途微微颠簸,扬起阵阵尘土。
江晚星红着眼偏头依靠在车窗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所言的大局为重,便是处处以宋巧芬为中心和重点。
而自己,不过是为大局牺牲的工具人罢了。
思及至此,酸痛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内渗透,将她的心啃食成渣。
她盼着时间快点流逝,早点离开海城,离开陆铭河。
幸好,只有五天了……
回到军属大院时,房间里面一片空荡冷清。
江晚星回房休息,躺在冰冷的床上,从心底到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意。
睡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她才醒来。
冷清的房间,让她的心像浮漂一样没有家的归属感。
江晚星摸出枕头底下的橡皮弹弓,起床站到窗户边,瞄准了庭院槐树上的雪团。
“嘭!”
一团团雪从树枝啪嗒落下,很快融化,唯有一颗颗湿漉的石头积满院子。
江晚星攥紧弹弓,眼神坚定:“阿爸,阿妈,你们看见了吗?我的弹弓百发百中,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神枪手,来日重启你们的警号!”
练了整整一百颗石头,江晚星才放下弹弓,躺回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蓦然响起一道细微脚步声。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觉察到黑暗中有一道沾染着酒气的熟悉气息到了床边。
“小叔?”
江晚星骤然清醒,正要起床。
陆铭河却携着酒意俯身而下,将她压在了床榻和身躯之间。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薄凉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江晚星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惊讶到嘴唇微微张开。
陆铭河乘虚而入,炙热而猛烈地掠夺她每一寸呼吸,大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身上的肌肤。
件件衣衫被剥去,江晚星浑身一颤,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这一世的他们,不是夫妻,不能这样!
“小叔,不要……”
江晚星想起上辈子陆铭河的凶猛,连忙推搡。
“乖,让我碰碰……”
陆铭河钳住她的双手用力往前一挺,单薄的铁艺床,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